,你忘记了。”
“现在记住了。”
风微微瞥了一眼月音,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回弗雷德姆回复这次调查任务后估计还有任务,直接把她丢给爱伊算了,反正,哎,你这只不向着我的鸟儿。而月音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风早在现在就计划把她“留给”爱伊了。
“风,我上次是不是死了......?”月音忽然弱弱的问了一句。
风一怔,内疚感涌了上来。“别怕,已经过去了,以后你会很安全的。”他捏了捏手里的另一只小手。
尽管你胳膊肘往外拐,但保护好你是我的责任呀。小音音。谁叫我是你的主人呢。
水镜
水镜感到有一股熟悉的灵魂之力在月牙岛爆发出来,他在暗夜里睁开眼睛,不一会,那些能量的余音也消散地不可追寻了。月姑娘离开了,他眼波平静,最后还是没有送她,但比起月姑娘,水镜的注意力却在那熟悉的灵魂上,那感觉......就是记忆中的银蓝身影!是他的“二哥”?水镜不由皱眉,这次是完整的,他可以肯定,月姑娘和记忆里鸟儿相似但不完整,所以水镜认定不是,但和月姑娘一起离开的那个人,一定就是他,是他的故人。
水镜坐起来,只穿着单薄的白色寝衣伸手一推,传送到了月牙岛,就在月姑娘呆着的月牙尖儿那,孤单地漂浮着一朵白云,水镜抬了抬眼走了过去,有一封信,他拈起静静看了看:
“水镜先生,我走啦。
抱歉打扰你的生活,真挚感谢你的照顾。
祝你快乐地生活。”
在白云上,还有那个细银链穿的金色小月亮,还有一叠折起来的纸条,水镜也不动声色地拿起来翻了翻。
最上面一张写着:“早上去书房读书,下午应在花园。”
就是那一天夜晚,喝酒以后她说了那些奇怪的话,之后就开始躲着他。
再下面一张是前一天,“画室,或在他处。”
直到最后面一张:
“今日我在二楼材料室,有事唤我。”
这些纸条,她怎么还留着,水镜转了转手里的小月亮,忽然有一种奇异的情愫滑过他的心间,比之前更加理解月姑娘的内心了,似乎自己,被给予了忧伤的爱。
他垂下眼眸,白瓷jīng致的脸上没有笑意,如同一个俊美却孤独的神祗。
沉思半响,水镜把信放回云上,收起了纸条和金月亮,接着他走过月亮花从,走过泛着微波的月牙岛岸,又在星海之上行走,他想起自己设计月牙岛时画的图纸,想起初建时的欢喜,想起自己独自泛舟时的宁静,想起月姑娘,在岸边给他讲的北落师门和天津四。
他从水面直接走进日月亭,抚了一下古琴继续走过紫晶石柱,穿过榕树枝叶的亮蓝垂帘,路过雕花圆桌时又用手指轻抚桌面,走上□□蔷薇的小径,走过挂着夜光珠的半圆树廊,在钢琴前轻柔地按下几个琴键,鸣声单调回dàng,随后他又转身离开,单薄的寝衣裹着他的瘦影。
他继续行走,穿过了流光树,流萤草,他忽然想到,月姑娘是不是也一次次穿过这片蓝海,是他疏忽了应该在日月亭那里也加一个传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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