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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如此,关心如此,呵护如此……忧自己所忧,喜自己所喜。誓言被自己破了,而师父还在苦苦的守着。
冷月越想,泪水越是没完没了,索性gān脆不忍的哭了出来。
隐寒替人逝去脸上的泪水,笑了笑。“都这么大了,哪有成天以泪水洗面的?等再过两年,我把你带回去见你师公,然后正式收你做徒弟可好?”
“好!”
冷月这下激动得,是有泪都哭不出来了,笑着吸了吸鼻子。“师公是什么样?他凶吗?”
“你见过就知道了。”
隐寒嘴上说得风轻云淡,心里多少有些跌宕。聊了一会后,就打发冷月回去了。
等冷月离开后没多久,敞开的门,缓缓的探出一个头,突然又缩了回去。
隐寒像是料定他会再出现一样,将杯子里的水全聚集于掌心之前,然后挥掌一出,屋上刚下来的人,衣服便湿透了。
隐寒收势,正坐。
而后,只见那躲藏的人理着衣衫,怒气冲冲的踏门进来。“每次都玩这招,有意思吗!?”
“每次都躲不过,没意思吗?”隐寒满脸嫌弃,一句话堵得人是哑口无言。
自己早已记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和他玩上了这样的游戏。
来人倒是随便,不等隐寒开口请坐,便找了个位置做了下来。
刚才棋输一招的怒气早已散去,反而心情颇好的喝起来。“我当然没意思,你那没米的徒弟肯定有意思。”
我就不信,你,还,稳,得,住~ !
隐寒气得发抖,从嘴里挤出一个字。“滚!”
果然,事情不妙,那家伙要发作了。
赶紧一口气喝完茶,起身就跑,万一……
刚从门口消失的人,又伸出半个身子。“我不见一年,回来你就一窝崽子,而且还有个女的~ ”
这一次,隐寒直接抄起手边的杯子扔了过去。
那人看见杯子飞来,赶紧将身子收了回去,听到碎落声后,大笑着又探了出来。“哈哈哈……哎?生气,可就扔不准了。”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啊,舒服!从来就没有如此舒坦过~”
难得见到人发火,戏怎么着,也得看尽兴。
“纪,慕,臣……”
隐寒不怒反笑。
“消失一年你不说,回来你不说。躲房梁上偷听,你乐呵着,没事找茬,你乐呵着!一窝崽子?你当老子是猪吗!!”
隐寒知道,在冷月身上施加的障眼法,对他这个义弟根本就没效。果然,还是被人一眼看穿。
“哇……换凳子了?真发火可就没得玩了。我闪人,大哥你好好休息,改天再来jiāo流啊~”
纪慕臣心情大好的从人房间离开。
隐寒听着远去的声音,直气得牙痒痒。独自靠着椅背,揉了揉眉心。
“不过……冷月的事,改天真得找他谈谈,绝对不能再提了。”
第二十八章 拜师?
烛火摇曳,伴着朦胧的光火,隐寒模糊了双眼,看不清那泛huáng的纸。起身,在屋中来来回回几步走,几步停。
磨好的砚台,还未被流动的空气风gān,沾了墨的笔尖,却已经渐渐变硬。窗外的月光皎洁,可抬头,那月儿的边缘似乎模糊不晰。
池中的鱼儿,在夜色中奋起翻越。dàng起的涟漪,溅起的水花,都发出剔透的月光。
天将雨,笔未下,人不还。
木盒中,封封书信,信中三眼两语,笔笔情深。没有日期,没有人名,何处才是归栖?叹相逢,聚难语,多少话儿信中才是真言。提笔复墨,临书再言:
思不能思,恐思成恨
恨不能恨,恐恨成思
思之恨之,问君莫辞
空缕凌烟香在此,正何时
小盏独酌天明日,不眠不梦,归人不至
冷月行走在凌烟中,眼前的景物不断变化着。
青砖砌成的高墙,周围绿树山山。放眼凌烟,俨然山中一座四四方方的小小之城。屋舍繁多,习武场宽大,有的小竹屋还保留着原有的古朴,有的亭台楼阁高耸巍峨,远眺怡人。引天泉之水,偿人生甘甜,四季花草不尽相同。这边谢了,那边绽放,这边huáng叶满地,那边绿树掩映。
有的地方让人心生恐惧,有的地方让人满心欢喜,生人走进这凌烟一步,一脚便已踏进死门。你不知道哪里有毒,哪里有解药,你看不清这山谷哪里是安全,哪里又是万丈深渊。直到此刻冷月才发现,以前从来没有认真赏过这山中的一花一草,一房一楼。
衣角扫过花叶,伸手折去一枝。看了那艳丽,观了那生机,又徘徊步子扔进水中。
“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连我近了身旁都不知?”
冷月回头,只见五哥一身淡竹叶白衣,气息未平,像是踏风而来,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