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已经凝固,那是跟店老板争执的时候一不小心撞在门上导致的。
池君辞看到海雾额头上有一块擦伤,连忙关心问着:“你怎么了?”
海雾一脸憋屈的说着:“门口那个人卖假的钙片,我戳穿了他,他就推我,我头就磕成这样了。”
池君辞一愣:这家伙还能分得清真假?
他正疑惑着,转眼看到陆阳川一脸心虚样的在喝咖啡,四眼望天,仿佛说着“我不晓得,我不知道,不要找我”。
池君辞问着:“阳川哥,你是不是跟海雾说了什么?”
陆阳川看到大池从楼上下来,他顿时变得很委屈,朝着楼上走去:“大池,你弟弟凶我。”
池君辞:“……”
池君闻一记眼杀,指责池君辞说着:“我又当爹又当妈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带这么大,好不容易找了个伴,你阳川哥可从没嫌弃你是拖油瓶,你为什么凶他?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宝贝儿,我们回房间。”池君闻关怀备至的把陆阳川带回了房间。
池君辞还一句话没说就成了恶人。
海雾头上还顶着一身伤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池君辞看了一眼顿时心软,转而帮海雾拿棉签把他额头上的伤擦擦,免得感染。
海雾被棉签一擦,疼得往后缩,池君辞命令着:“过来。”
海雾踌躇着不想过去,池君辞把他往自己的身边一拉,说着:“不擦药,明天就感染了。”
“感染了会怎么样?”
“会死。”
海雾连忙乖乖站着不动,他一点儿也不想死,繁华世界他还没有享受够,他现在每一天都很开心。
只要池君辞喜欢他,每一天都是开心的,连风都是甜的。
他很想这样一直一直的下去。
第二天,海雾头上那擦伤的一块儿感染起了一个脓包,疼得他感觉呼吸都扯着头上的脓包疼。
他在去楼下拿酸奶的时候遇到陆阳川,陆阳川看着海雾头上的脓包,问着:“你没擦药吗?怎么感染得这么厉害?”
海雾一愣,恍若五雷轰顶!
感染了?
他要死了吗?
他忍不住泪眼汪汪的看着陆阳川?
陆阳川一愣,这小可怜儿怎么了?怎么突然说哭就哭了?
池君辞这个时候出现在楼梯口,他看到海雾抽泣着,两行眼泪要掉不掉,仿佛受了极大委屈一样看着陆阳川。
陆阳川连忙举起双手:“我可没打他,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海雾抽泣着就朝着房间里走去。
池君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陆阳川更是一头雾水:“天地良心,我真没有揍他,我如果揍他就天打五雷轰。”
轰隆隆——
天空响起了闷雷,顷刻之间,bào雨倾盆。
陆阳川:“……”
他看着池君辞匆匆上楼的背影,他严肃说着:“我真的没有打他。”
轰隆隆——
池君辞走到房间的时候貌似看着海雾在收拾着什么东西,海雾一边抹眼泪,一边在摆弄自己的东西。
池君辞走了进来,这是一条很有小脾气的人鱼。
海雾拿着记号笔在rǔ白色的chuáng头垫上一笔一划写着自己那丑不拉叽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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