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见走到他身边坐下,又回到了刚开始的姿势,靠在肩上闭上眼:“唱歌好不好?”
身子僵硬的少年听完就笑了,随后跟着伴奏轻声唱。
歌声一句一句,清脆悠扬。
程月见睁开眼,仰头去看他的侧脸,直愣愣地一条曲线,下巴一张一合上下摆动。
“慢慢喜欢你
慢慢的亲密
慢慢聊自己
慢慢和你走在一起”
看着看着,程月见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身子立起头探过去,碰上软乱的嘴唇,碰上湿润的舌头。
周岩楞住了,温热的呼吸气喷洒在两人之间,原来陌生的接触也如此美好。
“刚才吻了你一下你也喜欢对吗
不然怎么一直牵我的手不放”
作者有话要说:大声告诉我甜不甜!
☆、心田里
待谢冉冉和沈墨从门外又进来时,时间过了半个小时。
这短暂的三十分钟里,除了有十分钟的停顿房间里只有伴奏,剩下时间少年的嗓音布满每个角落。
风格万变却每首唱得都似情歌,上挑的尾音像要牵住你的手,嘹亮的高音像把你拥入怀,沉闷的低音像在述说对你的情感。
一点一滴,一字一句,情浓意惬。
沈墨推门而进,牵着还在抹眼泪的谢冉冉。
“月见、周岩,今晚麻烦你们了,我们回去吧。”
人群散去,只留下七倒八歪的酒瓶纪念疯狂和勇敢。
午夜三点,宽阔的大街上除了偶尔几辆飞驰的汽车别无其它。
程月见让沈墨在蓝天小区门口停车就行,下车时周岩也跟着出来。
周岩站定在她面前说:“我送你到楼下。”
程月见眉眼弯弯:“我走不动了。”细白的手臂慢慢抬起手掌平张,停留在空中没两秒就被紧握。
小麦色包裹白皙,裹得严严实实不容他人窥视。
少年背着女子,稳健走好每一步。
程月见头贴在宽厚的肩上,双手绕过脖颈牵在一起,搭在突起的锁骨上,指腹忍不住抚摸那一处骨头。
周岩在每次说再见的老位置把她放下,理好皱巴上缩的衣服说:“晚安。”
程月见踮起脚尖与少年平行,双目对视距离越来越近,少年轻揽腰身合上眼皮,鼻尖相碰动作戛然而止,唇瓣停留在相距一厘米的位置,红唇一张一合:“晚安。”
*
几个艳阳天后秋老虎难敌低温的侵袭败下阵来,外出的人们纷纷穿上外套,也有身体硬朗的汉子还只着一件任jī皮疙瘩立起。
周岩几人下课抱着书一路狂奔跑回宿舍,运动细胞最发达的人反倒不敌宅男落在最后。
宿舍里,张宝林穿着刚从行李箱里翻出的外套坐在凳子上搓手。
“怎么变天那么快,明明昨天穿一件还可以的!”
马晓波无奈摊手:“都快十一月中旬了,穿两件衣服是太阳公公最后的妥协好嘛,没看见妹子们都穿上毛衣了啊。”
张宝林还在挣扎:“我们是男人,哪会像女孩子怕冷。”
“你现在裹着的这件厚外套和毛衣也没区别了,别挣扎了。”马晓波翻了个白眼,懒得和他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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