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安全带再回到驾驶位上——我可没把握一边开车还能分出心来照顾他。
事实也正如我所想那样,当我好不容易将车开入车库之后,朗曼先生已经在后座闭着眼睛睡着了,将他弄回房里去真是花了我不少的功夫。我将他安置在沙发上,准备去厨房烧点水来,朗曼先生却用力将我抓了回来。
“你不能离开我,我会杀了你”亚尔林翻身将我压制在沙发上,他的手非常冰冷,像是一条蛇腹部柔软而冰冷,轻轻地滑向在我脖子的侧面,用手指头自上而下地抚摸我那一小块皮肤。轻轻地俯下身体,亚尔林凑着我的耳朵,所有吐息间的酒气和热度全拨弄在我耳边,他小声嘀咕:
“劲动脉窦,这里控制着血压和心跳,对压力特别敏感,只要我在用点力气按上4分钟——也许要不了那么久,心跳和血压就会持续下降,喔萨沙,你会颅内缺氧,然后丧失知觉,就像这样、安静、祥和且心跳骤停地死在我手里。”
“听起来不错。”
除了他柔软的银色头发蹭得我皮肤有些痒,我们的胸膛贴的很近,心跳声都几乎要重叠在一起,他压着但我并没有任何想叫他起来的意思。“我很愿意死在你手里。我爱你,宝贝”我说着,侧头亲了亲他银色的头发。朗曼先生没有再用手摸那个危险的“劲动脉窦”,接着他似乎轻轻地“哼”了一声。
“你不回我的短信”就在我以为朗曼先生睡着时,他却又开口了。
“显然是你不回的次数比较多”我捧起他的脸,他的目光还垂落在我的脖颈上的“颈动脉窦”,长长的睫毛在扫出漂亮的yīn影。
“你在生气?就因为这个?” 朗曼先生动了动身体。
“这不重要,我们睡去觉好吗宝贝。” 他看起来简直摇摇欲坠,我用一只手捞住他的后腰防止他一时不稳就要滑到沙发底下去。
“你想和我睡觉,如果我和你睡觉你就不生气了?”他挑起眉毛看着我,似乎想要微笑,常年惨白的面色因为醉酒而不正常的泛红,蓝色眼睛像是无机质的玻璃珠,里面只晃晃dàngdàng地照应着我一个人的影子。
“……”老天,这个醉鬼的逻辑还真是无可挑剔。亚尔林啧了一声,低头动手解开自己的领带,还有衬衣扣子,也许是酒jīng的缘故,亚尔林显得有点笨手笨脚地,领带绕了半天,最终直接扯掉了,而面对纽扣这样的小玩意,更是分外磨人,拧了好半天也没有成功攻下。
—tbc—
番外1 酒jīng 下
在他解到胸部下方时,我终于握住了他的为非作歹的双手,朗曼先生的手伶仃细瘦且冰冷异常,我将他们合拢进我的手心中分别捂进我的颈间两侧。
或许是对于我的体温十分满意,亚尔林并没有将手收回。于是转变了邀请方式,他勾下头,用嘴唇轻微地触碰我侧面的鬓角,脖颈曲线是惨白的,黑色的衣领将他们包装出漂亮形状,就连希腊雕像也不见得会比这更圆润鲜活了,于是银色头发只好无可奈何地顺势滑下,羞腼地盖住一觉耳朵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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