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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却发现闵灯还在原地,点了一根烟,瞪他,“走啊宝贝儿,哥抱你?”
团队聚餐是前厅领班marry选的地方。marry王大jú下班了是个很洋气的人。
闵灯抬头看着这个餐馆的名字,一饮。异常深奥。
进了餐馆后他才发现这个餐馆不仅深奥,还挺神秘。
“这餐馆好黑。”闵灯小声说。
章丘还没说话,前前后后的人却笑了出来。
“你们真的是带坏儿童。”
“餐厅出钱,当然来高端地方。”
“我听说这个吧是老板开的?你们知道吗?”
“唉,老板到处开些有的没的,还不是自家公司挤不进去。”
来的地方不是餐馆,是个清吧。
闵灯也是走进去了才发现的。
清吧里人不多,很安静。三三两两坐着聊着天。灯光昏暗又暧昧。
唯一一盏直she白灯打在了中央坐在木凳子上的女人身上。
女人背了一把吉他,声音沙哑低沉,缓缓哼着歌。
闵灯经过时候多看了两眼,女人却抬起头来冲他笑了。
笑的放肆又邪气。
“死娘pào。”周一刚哼了一声,拦住了女人和闵灯相接的视线。
闵灯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跟着众人走到了位置上。
“我上次还在这存了一瓶酒呢。”merry兴致很好,“这次喝了吧,喝完了再点。”
“有儿童。”章丘皱眉喊道。
“这我能忘吗?”marry撇了撇嘴,招手喊来了服务员。
几分钟后。
闵灯手里莫名其妙的被塞了几罐旺仔。然后就被赶到角落里喝奶去了。
“你今天喝那么猛gān嘛?”杨振宇看着靠着窗的霍疏,“是人不是人,上来敬你你就喝。”
霍疏眯着眼睛没说话。
“上周你又去看你妈了?你看你那一手撕的。”杨振宇看着前面的路况,停下车。
他猜到了霍疏反常的原因,叹了一口气,“霍老板!你能不能行了,你妈都被流放多久了。”
“疗养院的人说她不想活了。”霍疏闭眼靠在了椅背上。
“她想活过吗?”杨振宇冷笑,“关你什么事儿啊?她自个儿作的。你看得这一周你是什么状态,我就没见你笑过。”
“笑了。”霍疏想起家里的海螺姑娘,“笑了三回。”
“哟,骗谁呢?你能对谁笑。”杨振宇看不下去,“你要是被你爸知道——”
“行了。”霍疏蹙眉打断,“送我去一饮。”
“还喝?”
后脑勺挨了一巴掌,杨振宇无奈发动了车。
闵灯喝完了几罐旺仔,偏头朝旁边看了几眼。
几人正玩着游戏。
“喝完了?”章丘注意到他,“等我十分钟,我先送你回去。”
闵灯点了点头,又问,“厕所在哪里?”
章丘给他指了个方向。
厕所里没人,闵灯把拉链放下来。刚刚牛奶喝多了。
从厕所门儿晃进来的人,走得歪歪扭扭。在墙上撞了好几下,弄出了大动静。
闵灯没敢往那边望,硬着头皮上完了厕所。低着头,矮着身子就想绕过去。
却没料到手腕被人扯住,朝墙上摁了过去。
闵灯头皮一炸,吓得当即就想把手甩开。
那人终于抬起头。
“霍疏?”闵灯睁大了眼睛,手不自觉的抓紧了裤腿边。
霍疏甩了甩头,眉头拧着勉qiáng睁开了眼。眼前的世界打着转,一双格外大的眼睛闯进了他的心脏。
搅得七上八下,扑通乱跳。
“……闵灯?”霍疏认出来了。
“你……”闵灯看着他这样,不免担心,“你怎么喝——”
话还没说完,一大片黑影朝他倒过来。闵灯睁着眼,吓得闭了嘴。丝毫不敢动弹。
霍疏只是一下没站稳,靠着人觉得还挺舒服。被酒jīng侵蚀的脑子,激励他放纵了一把。
他闭着眼睛,在闵颈窝上蹭了蹭。
“你好香啊。”霍疏感叹。
“你是……变态吗……”闵灯咬着牙,手指发着抖。
霍疏:“……”
他这几天躲着这小孩儿是非常有必要的,酷崽说话太狠。
常常溅人一脸血。
“抱歉,我的车……在……在外面。”霍疏恢复了些许理智,抱着闵灯,全身心的放空了。
闵灯艰难的搂着不住往下掉的霍疏,qiáng行往外拖。
拉着人到了酒吧门口,闵灯四处望着,找着霍疏的车。
“哟,哥们儿挺会捡啊?”一个流里流气的小huáng毛冲他chuī了chuī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