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段西楼不得不仔细检查宾馆的房间有没有什么不妥,刚收拾好,房门适时响起,沈无言的声音从门外传出:“西楼?”
段西楼忙冲过去开门,见到他现在门口,当即笑道:“刚要去找你呢。”
听见段西楼这么说,沈无言的脸上不由浮上笑意,他摸了摸段西楼的头,询问道:“去吃饭?”
这个时节的H市正好是游湖泛舟的季节,段西楼不太饿,所以想拉着沈无言一起游湖。她扯了扯沈无言的衣袖,拉起他的手摇了摇:“我们先去泛舟,再去吃饭好不好?”
说着,她用余光偷看沈无言的脸色,却见他的耳朵微不可查的红了红,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好啊。”
咦?竟然这么简单?
段西楼此时已经忽略了与沈无言牵手的事情,满心满眼都是游湖。虽然让沈无言饿着肚子陪她泛舟挺不道德,但就当他为了整体做出贡献吧。
正所谓他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此时已经是下午五六点钟,比起中午的闷热,这个时候的虽然燥意不减,湖中心确实凉风习习,段西楼仰卧在小船中,说不出的餍足。
她现在终于找到了带着沈无言出门的好处。
她能想到的,沈无言也能想到,她考虑不到的,沈无言还能想到。她只是说一句泛舟,沈无言便立刻联系租船事宜。段西楼处理事情一直都是走一步看一步,但沈无言却是将所有事都安排好。正如他所说,她负责貌美如花。他负责行程安排。
天幕低垂,夕阳映在湖水中竟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段西楼一个骨碌爬起来,拍着沈无言的肩,兴奋道:“你看湖水像不像撒上了一层金沙?”
也不怪她兴奋,她自幼生长在北方,北方山多地广,还真就没见过这般婉约的景致。她这般高兴,沈无言的脸上也挂着笑,就连船家都愉悦的chuī了一个口哨,朗声唱着她没听过的歌谣。
船家是用方言唱的,她一句都没听懂,只能感觉到曲子甚是欢快。听着听着,她竟不知何时倚在沈无言肩头,夕阳将他们相互依偎的影子拉开,洒在船上,湖中,竟是说不出的和谐。
只是下船的时候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船家停的位置看似离岸边很近,但实际上却是空出了很大一段距离,船家和沈无言都是男人,手长脚长,一下子就迈了过去,可苦了段西楼在船上磨磨蹭蹭,犹豫不决。
店家见状,立刻明白过来,一拍脑门,歉意道:“是我考虑不周,以为你长得高就能跟着迈过来,倒忘了你是个小姑娘。你等着。我现在就把船划过去。”
沈无言却制止了他,站在岸边将她好一顿嘲笑,笑够了以后将手伸过去,嘴上却不依不饶:“怎么越长越大,胆子倒越来越小。你小时候爬树掏鸟窝,也不见你害怕,怎么今天这么近的距离都不敢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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