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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在去医院的路上,江适还打算和小虫说今天晚点过去,结果被徐天纵抢过手机帮他请假,末了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那么老妈子的一面呢?”江适嘟囔。
到了医院,挂号,检查,拍片,打石膏,弄完这些夜已深了。
徐天纵帮人帮到底,把江适送回家。
一进门,江适先看向鱼缸的方向,见里面空空如也,塌下肩膀叹息,“又跑出来了。”
“什么跑出来了?”徐天纵在换鞋,猛然意识到,“卧槽!我他妈忘记你家有蛇了!”
他的反应让江适乐得不行,故意说道:“我家大白可是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
“我靠靠靠靠靠!”徐天纵两步蹦到沙发上,“你怎么能让它跑出来?在哪儿呢?!”
“嘶嘶。”
徐天纵整个人僵住,脖子机械地转过去,一条纯白的蛇盘缩在他旁边,猩红的蛇信一伸一缩。
“啊啊啊啊啊啊!”
“噗哈哈哈哈哈!”江适笑得弯下腰,“粽子你太他娘的怂了!”
也白无言地看着他,你有资格说?
“你你你你你你快把它弄走!”徐天纵瑟瑟发抖,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有逃跑这一选项。
江适欣赏够了,便拿着钳子走过去,把也白夹起来后,还很坏的在徐天纵面前晃了一圈。
“今天很乖啊,没跑我房间去。”江适对也白说。
去过了,放我下来。
也白还是不喜欢被这样对待。
安置好也白后,江适叫徐天纵打下手,做了一锅简单的西红柿jī蛋面。
“我的小心脏,现在还在砰砰直跳。”徐天纵瞄了眼鱼缸里的蛇,“我靠它好像在盯着我们看。”
“盯着就盯着呗,我在家它就总这样。”江适习以为常。
“你怎么知道那不是要吃掉你的眼神?”
“它都没我手臂长。”江适笑了一下,“要吃也不是现在吧?”
徐天纵没话说了,对他刮目相看。
两人埋头吃着面,谁都没注意到白蛇的心情。
也白有些不高兴,江适带了一个怂蛋回来,都不记得给它喂食了,虽然说它不吃东西也不会怎么样,但它就是不高兴。
正当也白要第N次越狱时,饭桌上的人又开始说话了。
“那个,我能问个问题不?”徐天纵说。
“问。”
“你为什么不愿意让喻老师知道你的伤情?”
江适的手停了一下,他左手吃面本来就不灵活,这么一卡,筷子上的面又掉进碗里,汤汁溅到脸上,他也不在意,说:“没什么,就不想让她担心。”
“为什么不想让她担心?”徐天纵接着问。
“你刨根究底啊?”
“为什么?”
江适不想回答,“没为什么。吃你的面别说话了。”
“……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徐天纵声音gān涩,他对这件事上心时,就将所有有关江适和喻月的事串联起来,包括那次方佳倩莫名其妙的话,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这是我的事,你就别想了。”江适说。
“可是,你怎么会喜欢年纪比你大那么多的?”徐天纵不可思议。
“多吗?”
“还有,她可是老师!”
“又怎样?”
“师生恋可是……唉算了,你喜欢就好。”
“你做我妈吧,正好我缺一个。”江适好笑道。
不远处,头探出鱼缸的白蛇如有所思。
第十三章
“明天的考试你怎么办?那手还能写吗?”徐天纵走前还扒着门框问。
“凉拌,填几道选择题还是可以的。”江适说。
“那今晚你还洗澡吗?你这样根本脱不了衣服吧?我帮你……”
江适用没事的手推他,笑骂:“滚蛋,你就是想占我便宜,变态。赶紧回家吧。”
打发完徐天纵,江适一转头,对上了鱼缸里探出的小黑眼睛。
“你这样累不累啊?”江适说,白蛇大半个身子都直了起来,保持着一个重心不稳的姿势。
他这么一说,也白还真觉得累了,又慢悠悠地滑下去。
“真成jīng了。”江适嘟囔,去阳台收衣服,走进浴室。
这实际操作起来,单手洗澡确实不方便,仅是脱衣服,都费了他半条命,气得他想徒手撕了衣服,他便扭曲着身体想方设法从袖管里抽出手臂边痛骂小矮个儿。好不容易把自己扒gān净了,又得小心着不让手臂和破口的伤口碰着水,这么一番折腾下来,江适觉得洗完澡更热了。
江适还在洗澡的时候,也白就自觉爬上他的chuáng,在他快要睡着时,江适才卷着一身水汽进来了。
也白倦倦的抬起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