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俞老师不可吗?她才刚走没多久你怎么就……嗯?”
手机上的画面让江适恢复了些许清明,他拿过来仔细的看,角度和距离都不好,很明显是偷拍的,但还是能看得出上面有他。这是他和也白在商业广场休息时的照片,他站着,也白作者简介,当时也不知道也白抽得什么风去拉他的手,所以这场景就暧昧了起来。
“谁拍的?”
“奶站里负责北区的小甲哥的妹妹的同学,说是拍到了一个明星,就流传到我这了。”徐天纵说,“你说,你是怎么勾搭上人家明星的?”
“明个头。”江适把手机塞回去给他,揉了把脸,“他是大白。”
江适总喜欢把白发成比一阿这么个奇怪的音,这是专属于他家白蛇的名字,徐天纵愣了下,然后笑了,“你又想说你们家大白是白素贞?你又想把我当小孩糊弄。”
“今天中午去我家,我现在不想跟你解释。”江适面无表情,毫无征兆地出手抡了徐天纵一拳。
“我CAO!”徐天纵脸都皱了,捂着肚子CAO了半天。
江适宛如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该,下次再敢扰我睡眠,就阉了你。”
中午放学徐天纵来到了江适的家,依然是在江适的chuáng上把也白提了出来。
“起chuáng了起chuáng了。”江适捏着也白的七寸晃悠着他。
虽然这蛇远看白乎乎一条,还挺软萌的样子,但对蛇天生避讳的普通人类徐天纵还是被这一幕惊悚了一下,“你小心点。”
也白醒了,身体缠上了江适的手臂,很不满地朝他吐信子。
“我昨晚就睡了不到四个小时我有说什么吗?”
说了,你骂了我好久,还要把我放回透明盒子里去。
也白幽幽看着他。
“你在说单口相声吗?”徐天纵问。
也白才注意到着还有一个人,是那个比江适还脆弱的人类,它冲着徐天纵嘶嘶了几声,在问他为什么又来。
徐天纵夹紧屁股,“江适你不管管它,它在恐吓我。”
我没有。
也白被冤枉了,不开心的露出可怕的尖牙。
“别吓唬他,会把他吓死的。”江适说。
“就算是在大白面前,你也不能抹黑我。”徐天纵为自己的尊严提出抗议。
江适把也白向前一伸。
“呀!”徐天纵往后一大蹿,蹿出了房间外。
“听听你那呀,娘们兮兮。”江适嘲讽一笑,在他面前关上门,“等会让你开开眼。”
“什么嘛。”徐天纵拍了拍受惊的小心脏。
房间内。
“我决定还是把你的存在告诉粽子。”江适说,“我不想瞒着他。”
白蛇直起了身子,却没什么表示。
江适说:“既然你都能控制自己不伤害人了,就没有再瞒着他的必要,而且他隔三差五也会来这里住。”
也白的尾巴突然啪的一下打在江适的手臂上。
江适没察觉出什么,继续说:“迟早得看出什么端倪,还不如现在就给他下剂猛药,省得他老在我耳边唠叨,他这人是属八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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