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胸,波涛汹涌得几乎要从这轻薄的衣衫中蹦出来。江适难为情了起来,脱下外套给她遮上。
再看到她的脸,肤若凝脂,五官明艳jīng致,虽然是闭着眼,但江适能想象得到睁眼后是何等的芳华绝代,饶是他看惯了也白俊美非凡的脸,也忍不住惊艳了一把。
江适还有工作在身,能做的只有把她拖到路边,以防她被车子碾压。
做完这一切,他驾着小电驴走了。
被放在路边的女人缓缓睁开了眼,果然是江适料想中的美艳,她看着远去的小电驴,眼里一丝玩味,拢了拢带着原主体温的外套,叹息喃喃道:“真是不知怜香惜玉呀……”
回到奶站,江适和徐天纵说起了这段遭遇。
“你是说你在马路上看到了一个身材超赞的美女?”徐天纵睁大了眼,“然后把她放到路边就走了?”
“那不然呢?叫她她又不醒,我又不是热心市民。”江适说。
“你不觉得奇怪吗,美女耶!躺在马路上耶!”
“我奇怪啊。”江适疑惑道,“我的语气不奇怪吗?”
徐天纵摇头,“熟练得好像你见了无数次。”
“那就是也白锻炼出来的。”江适说,“还有什么比他还奇怪的?”
“倒也是。”徐天纵和他并肩走,“不过你看你,先是从天而降了一个大白,现在又是一个躺尸马路的美女,你可以拍一部真人版的天降之物了。”
江适知道那是部什么作品,给了徐天纵一肘,“滚,我有一个就够了。”
巧合的是,遇上那个女人的那条路是他们上学必经的路,江适想给徐天纵指他是在那里看到的,就瞅到坐在路边的人。
她身上还披着那件熟悉的外套,看到江适时漾起了明媚的笑容,跳起来招手:“喂——”
徐天纵看得眼睛发直,“不会就是……”
江适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拉着徐天纵走了过去,问:“你知道是我把你拖过来的?”
“我能感觉到。”她的声音较之普通女生的清亮,略微低沉了些,“你好过分,人家被拖得好痛。”
江适有些尴尬,“男女授受不亲,你没事躺在马路中间gān嘛?”
她露出困惑的神情,“不知道呢。”
“你没事就好。”江适也没打算要回外套,“我们先走了。”
徐天纵傻乎乎地摆手。
“哎。”她拉住江适的衣摆,粉唇微嘟,委屈道:“人家不知道去哪里。”
江适哪曾被一个女性用这样的语气对待过,立即起了层不适应的jī皮疙瘩,“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徐天纵为他的情商之低所折服,但看在他非单身的状态,还算情有可原,说道:“要不你去派出所吧,离这不远,直走拐个弯就到。”
“嗯,去派出所。”江适附和道,“我们还要上课,先走了。”
“哎。”她又拉住了江适,神态愈加楚楚可怜:“人家饿了。”
“……”江适本着帮人帮到底的心,带她去了家早点铺。
点了油条豆浆和一笼蒸饺,这个奇怪的女人拿起油条端详了好久,才试探性地咬了一口,外苏里软,香韧可口。她大口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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