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说。
“喵?”方旬不解。
“会传染……你出去,让Marx进来……”
方旬把耳朵凑近,才听清柏一说的内容,声音实在是太轻了。
本来就不打算走的方旬听完这话,性子里的倔qiáng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他伸爪一肉垫拍在面前这人的嘴巴上,不让人说话,当然,肉垫没有多大力道。
柏一这才慢慢睁开眼,往旁边看了一眼,眼神刚好撞上那双猫眼,瞳仁已经缩得只剩一小条。
方旬和人对视着,肉垫还放在人嘴巴上,没有离开的意思,爪下这人现在手无缚jī之力,他一点都不虚。
那双眼睛又无力地闭上了。
方旬保持那个姿势思索半天,最后跳下chuáng直冲浴室。
他跳上浴缸,扒着浴缸上方的水龙头把开关打开,跳到地上在柜子里叼出一块gān净的毛巾,站在浴室旁蹦起来使劲儿甩头,把毛巾丢到了浴缸里,浴缸里的水已经没过底,他又跳上去把水龙头关掉。
方旬蹲在浴缸沿儿上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把Marx叫过来拿,等他叼着毛巾爬到chuáng上估计毛巾都在地上拖gān了。
“主人,萧医生说马上过来。”
“……嗯。”
方旬走出浴室刚好听到这两句对话,他跑到Marx面前喵喵几声,Marx跟着他到了浴室,毛巾很快被放到了男人额头上。
Marx出去了,说要在一楼等萧先生过来。
方旬又蹲到两个枕头中间,盯着枕头上的人。
“大胆……”
“……”千喵万喵敌不过一爪子,方旬这次先下爪为qiáng地直接用肉垫盖住了那张嘴。
“毁……渴……”
方旬听出不对劲,赶紧把爪子挪开,凑过去叫着问。
“水……”
方旬又赶忙下楼去叫Marx,给chuáng上的人喂了水,Marx去三楼拿了温度测量仪,四十一度。
方旬慌,Marx也慌,但除了换换毛巾,等医生来之外也没办法。
Marx也不下去等人了,就站在chuáng边,时刻注意主子的情况,方旬还是蹲在枕头中间,盯人。
换了几次毛巾,喂了几次水,Marx终于收到了访问请求,他赶忙下去开门。
“……嗯,我给他看看,如果不行,还是得去医院。”
一道慡朗的男声传入方旬耳中,声音里带着隐隐的担忧。
“谢谢萧医生。”Marx回。
“客气什么,我和他多久的jiāo情了……”
一个身形高挑的男人走进了房间,后面跟着Marx,看到方旬,那人惊讶道,“这就是那只小橘猫吗?真可爱!”
方旬被夸了,羞涩地低下头舔了舔爪子。
“哎哟,我的心肝儿,这是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啊宝贝儿?”萧医生一个俯身冲到了chuáng边,带着哭腔对chuáng上的人喊道。
正在舔毛的方旬:?????
“闭嘴……”chuáng上的人还是眼睛闭着,从泛白的唇间吐出两个字。
“去医院吧。”萧医生收了脸上的不正经,从口袋里掏出口罩戴上,扒开柏一的眼皮和嘴看了看。
“不去……”柏一立刻回,声音有气无力。
“我带了我们之前用的药,你知道的,吃了会恶心。”
“嗯。”
萧石叹了口气,从带来的医药箱里拿出药,嘱咐Marx去拿水,把柏一头上的毛巾又拿去湿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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