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方旬点了点头。
“勒不勒?”
摇头。
“以后找我可以用爪子拍拍铃铛,让它像今天我发过来的时候响得那么猛烈就行了。”
方旬伸爪试了试,刚好可以够得到,不过这个设计确实有些变态,谁闲着没事一直晃铃铛啊,怕是电话没通,耳朵就先聋了。
但他心里还是挺美的,委屈一天的小心思瞬间就被他跑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
“睡觉去吧,你那睡相……明天我把你的猫窝给你寄过去。”
方旬这下子头摇得跟拨làng鼓似的,屏幕跟着左右乱抖,嘴里喵喵叫着不要。
“啧,喜欢掉chuáng?”
“……”还不是因为被窝比较香!
挂了电话,方旬兴奋地睡不着,一二十分钟前还伤chūn悲秋呢,这会儿已经高兴地可以去蹦极了。
他从chuáng的这头滚到那头,每个角落偶都滚了个遍,才慢慢冷静下来,摸了摸脖子上的小铃铛,闭上了眼。
从那天晚上起,方旬白天思考要不要摇铃,晚上思考铃什么时候响,柏一打电话时间很固定,一般就是方旬吃完饭半个小时之后,但方旬每天还是忐忑不安,又期待又害怕地等。
所幸每天都会有电话,要么几分钟要么半个小时,通话时间最长的一次是方旬白天玩得太累,直接睡着了,早上醒来钻出被窝一睁眼屏幕就弹在他面前,屏幕里的睡容他很熟悉,鼻梁高挺,眉毛浓密,睫毛卷翘。
他往前凑了凑,舌头微伸,屏幕跟着他往后退了退,方旬终于知道“可远观不可亵玩”是什么意思,挠心挠肺地难受,他一生气,两只肉垫握住铃铛往里一按,屏幕消失了。
随之而来的失落让方旬有些失神,仔细回想一下,他最近真的和陷入爱情里的傻子没什么两样,恋爱果然让人变傻,还没在一起呢,就他一副白痴样,况且还是人猫恋……
铃铛虽然可以让方旬看到自己心头好,但哪有真人来得踏实,他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除夕给盼来了。
一大早他就jīng神抖擞地起chuáng冲下楼,在院子门边转悠,隔一会儿伸头往上次停车的地方瞧一瞧。
奶奶看见他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一已经出发了,待会儿就到,小猫这么想他哦。”
方旬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竟然被一眼看穿了,脸上有些过不去,他装作不在意地跑去赶jī玩,转移注意力,他把一群jī赶得在院子里乱跳,边咕咕着边跳。
赶jī赶累了,身上占了一身jī毛,方旬站到院中gān净的地方抖着身子,最后gān脆坐在地上把毛扒拉下去。
“偷jī吃了?”
方旬耳朵一竖,蹭地站起身,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院门口的人,两手拎满了纸盒子。方旬赶忙迈着轻快的小步子往那边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飘起来。
“别蹭,身上全是jī毛,待会给你洗洗澡。”柏一看着脚下歪着头准备往自己腿上蹭的一团橘色说。
兴奋而去,悻悻而归,方旬耷拉着头回到刚才坐的地方,继续扒拉身上的jī毛。
“今天怎么买了这么多年货啊一一?”奶奶从厨房走出来,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走过来帮忙拿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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