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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死了她母亲就想嫁人,她简直就是在做梦,想都不要想。
你不是要嫁给摄政王吗?好呀,我把你的嫁衣偷了,看你穿什么去嫁人!
夏紫鸳,这是你欠我母亲的!
夏奕滢此刻满脸都是极度的不甘跟嫉妒神色,她丝毫不觉这其实是她的自尊心再作对,就算夏紫鸳害死她母亲,处于对夏紫鸳的恨意,她也只是想要夏紫鸳死,可此刻却变态的要偷夏紫鸳的嫁衣,这么变态的法子却扣在为母亲报仇的情绪上,果真是张氏的亲生女儿。
夏奕滢说gān就gān,她派人盯着夏紫鸳,等到她出去后,她便进屋偷取嫁衣,说什么也不能把这么华丽的嫁衣穿在夏紫鸳身上,她夏奕滢比她更加的衬得上这件嫁衣,所以,这件嫁衣是她的!
当夏紫鸳去前厅吃午饭的时候,夏奕滢派去监视的人回来禀报,夏奕滢便决定就在此刻去偷。
那么高贵华丽的嫁衣怎么也不应该穿在一个杀害她母亲的人身上,她必须要拿着手里,就算她不能穿,烧掉也心甘情愿!
踩着点看着夏紫鸳出去,随后快速的进到夏紫鸳的院落,派丫鬟在外面看着,她则自己进入房间。
当看到夏紫鸳房间的华丽摆设,夏奕滢眼睛又红了一把,爹爹简直太偏心了,心中更是恨夏紫鸳,忍不住在心里咒骂。
夏奕滢在房间里面细细的翻找,那么好的一件衣服,夏紫鸳会放在那里呢?
夏奕滢先是在衣橱翻找,没有找到,又在房间的各处查找,却都没有找到,最后,夏奕滢望着夏紫鸳的chuáng上,眼睛一亮,绝对会放在chuáng上的,于是,夏奕滢又在夏紫鸳的chuáng上一把扯开整齐的被褥翻找。
可找来找去却依旧不见,夏奕滢觉得夏紫鸳可恶至极,不就一见嫁衣嘛,用得着那么宝贝藏着?
没有找到嫁衣的夏奕滢气得抓头发,气得把被褥一把丢到地上,甚至还踩了几脚来解气。
忽然,夏奕滢在踩被褥的时候,望着chuáng尾有一抹红色,定眼一看,那不就是那间嫁衣吗?
瞬间狂喜的奔过去,直接跳上chuáng,站在chuáng尾伸手颤抖的抚摸这那润滑的料子以及那jīng美的图案。
夏奕滢觉得这件嫁衣是她见过全天下最美丽的嫁衣,如果穿在她的身上一定会更加的美丽,把她衬托出格外的迷人。
她眼睛带着笑容,双眼亮晶晶的盯着,随即快速的取下来,小心翼翼的折好,抱在怀里,快速的朝着门口跑去。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回房间试穿一下,一定可以把她衬托得比花还要娇嫩的。
当夏奕滢兴奋的跑到门口,准备打开门的时候,忽然从外面传出一声巨响,门被踢开,一名穿着丫鬟服侍却满脸怒容的少女忽然出现,让夏奕滢吓了好大一跳。
她连忙把怀中的喜服抱着紧紧的,满脸怒容的呵斥:“你是谁?”
满脸怒容是丫鬟名叫卫莲,是欧阳建宇特意选出来送到夏紫鸳身边保护她的,经过了上次的事件后,欧阳建宇觉得他每时每刻都在担心,不如派个人保护夏紫鸳,也免得再担惊受怕,便选了个武功高qiáng的卫莲放在夏紫鸳的身边。
卫莲本是回来替夏紫鸳取一下遗落掉的耳环,一路找来都为找到,本想估计是梳妆的时候在卧房落下的,便打算回卧房寻找,却不曾想看到一个神色慌张的丫鬟站在夏紫鸳的门口,当即觉得不对劲。
快速的走过去,那丫鬟见到她慌乱的眼神刚想叫人,卫莲一手掌劈下去,晕了过去。
随即,卫莲听到屋里的声音,眼神一冷,一脚踹开房门,当看到一名穿着不错,满脸慌张,却紧紧抱着夏紫鸳的喜服的时候,卫莲满脸冰霜,这可谓是王爷送给王妃的喜服,这人抱在怀里算个什么事情?
紧接着又听到了一道怒气的声音,反客为主的问道:“你是谁?”当即卫莲就忍不住想笑,这人可真是不把自己当小偷啊。
卫莲冷冷的望着夏奕鸳,看她的穿着必然不会是家里的丫鬟,可就算是府里的小姐,那也是堂堂丞相的子女,可这人居然明目张胆的偷盗,这简直就是丢尽了丞相的脸面。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是谁,跑到紫鸳小姐屋里来偷她的喜服,你可真是胆大包天,摄政王送给紫鸳小姐的喜服也是尔等可以沾染的吗?”
卫莲一声声霸气的声音,把夏奕滢唬了一跳,她咽了咽口水,眼神带着慌乱却依旧不肯承认:“谁说我是来偷衣服的,我这是来给我姐把把关的,你个下人胆敢胡乱说话,仔细你的皮。”
卫莲见夏奕滢如此说,冷冷的面容上带着寒霜,勾唇冷笑:“是吗?那就到紫鸳小姐哪里去说吧。”
说罢,卫莲上前一步拖着夏奕滢拖着朝着夏紫鸳而去。
当夏紫鸳见到夏奕滢抱着她的喜服在卫莲的拖着下来到她面前,她有些微楞,不解的看着卫莲,疑惑的询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