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上轻点了两下,之后便一脸挑衅地看着眼前死死钳住他下巴的人,嘴角微微勾起。
感觉到手上湿润的触感,宋逸惊得松开了手.
刚一松手,祁敬之就给他肚子结结实实来了一拳,扯着嗓子骂:“你他妈才在宋惟面前说脏话!”
这一拳虽然没使力,但是来得猝不及防,捶得宋逸弯下了腰。
祁敬之揉着被掐疼的脸颊,说:“拖鞋你好好留着吧。”
宋逸皱着眉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把沾到口水的手指在衣服上用力地蹭了蹭,骂道:“恶心的狗玩意儿,你还敢再恶心一点吗?”
“我敢啊,只要你让我不慡了,你看我敢不敢。”祁敬之凑到了宋逸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说:“看我恶心不死你。”
说完,就摔门走人了。
今天这事儿,比起生气,更多的应该是憋屈,想到刚才自己使了那么老半天劲儿都没能把宋逸的手给掰开,他的心里就一阵堵得慌。
自己居然已经菜jī到这种程度了吗?
刚才要不是他耍了个yīn招,估计现在还被宋逸掐着下巴。
这大概就是咸鱼所要付出的代价吧。
周末休息的时候,祁敬之难得起了个大早去超市买了点零食,打算上楼去看看宋惟。平时白天他都没有时间,只能趁休息日陪小家伙玩一会儿。
宋逸说的没错,的确是因为自己,宋惟晚上才会忍不住一个人跑出来找他。
大人都无法忍受的孤独和乏闷,一个小孩又怎么能够熬得住呢?
小家伙是真的太孤单了,他看不下去,也舍不得,更担心哪天他再一个人跑出来发生点什么意外,所以这次,素来不爱管闲事的他,竟然想把陪伴宋惟这事儿揽到自己身上,而且还真就那么去做了。
祁敬之按了宋逸家的门铃,来开门的是他家保姆,张阿姨面带疑惑地看着祁敬之,显然是已经不记得他了。
“你找哪位呀?”她问。
“阿姨,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上次送宋惟回家的,那个时候你们还没搬家。”
张阿姨盯着祁敬之看了几秒,突然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送小惟回来的小伙子!哎呀,你怎么知道我们搬这里来了啊,快进来快进来。”
“我家就在这,你们恰好搬这来了。”
“什么!?这么巧的吗?”张阿姨一脸惊讶地看着祁敬之,拉着他坐在了沙发上,“来,快坐。”
“是挺巧的,”祁敬之笑了笑,“我是来找宋惟的,他人呢?”
张阿姨脸色变了变,说:“小惟不在家,他舅舅带他去医院了。”
“什么!?医院?”祁敬之有些着急地站了起来。
“诶诶,你别着急呀,先坐下来。他是去做透析了,每个礼拜都要去的,不是生了什么大病,你别担心。”
“透析?”祁敬之眉头紧皱,“阿姨,宋惟他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张阿姨叹了口气,回答道:“肾衰竭,很小的时候就得了,具体是怎么个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是每个礼拜都要去医院,好像说是得换个肾才能完全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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