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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你不愿意去我就自个儿去。”
“爸,你看你真是,要回来也不提前讲一声,你那屋都积灰了,收拾起来要一会儿呢。”祁敬之抱怨到
“你说你这小子平日里也不知道帮我收拾收拾屋子。”
“我自己屋我懒得收拾,我还帮你收拾啊,要不这几天你睡我屋吧,我睡沙发。”
“成吗?”
“就那么几天,你还怕我睡坏了啊?那要不你睡沙发?”祁敬之故意开玩笑。
祁文涛笑着指了指他,“就没见过你这么当儿子的。”
“得了,你东西呢,我帮你收拾收拾。”
“不用收拾了,本来也没几样东西。”
“行吧,那你歇着吧,我去超市买点菜。”
祁文涛拉住了想出门的祁敬之,“今儿你就别做饭了吧,跟爸去楼底下那大排档吃点儿得了。”
“你好容易回来一趟,就吃大排档啊?”
“天天在那里吃没滋没味味儿的饭我都难受死了,我就想吃点油的咸的,这不还省得你做了吗。”
“成吧。”
祁敬之跟祁文涛下楼的时候在小区门口碰到了早餐铺老板娘,看到祁文涛,沈玉珍一脸惊讶地问:“老祁你从外头回来了啊?”
祁文涛笑着说:“刚回来的。”
“哎哟我可有整一年都没见着过你了,”沈玉珍笑了笑,转头对祁敬之说:“小祁啊,张建qiáng那事儿真是谢谢你了。”
“啊?”祁敬之一愣。
“哎哟,你怎么还忘了呀,就是涛子的爸那事儿啊,多亏了你找的那个律师,张建qiáng进去了,判了三年。”
祁敬之愣在原地,沈玉珍还在继续说:“他进去了,我们娘俩能消停好长时间,真的太谢谢你了,要不是有律师帮忙,他哪能判这么久啊。”
“老板娘,你说,张建qiáng被判了三年?”
“对啊,你不知道吗?吴律师没跟你讲吗?”
祁敬之想了好一会,才差不多明白过来,他淡淡一笑,说:“老板娘,那个律师不是我找的。”
“啊?不是你找的?”
“嗯,但我知道是谁找的。”
“是你的朋友吗?哎哟快告诉我是哪个,我要好好谢谢他。”
“我觉着他应该也没想着要什么感谢,没事儿,我帮您说声得了。”
“这样行吗?”沈玉珍看上去有点为难,“哎我还是当面跟人家道声谢吧……”
“您真的不用,我知道他的,他不在意这些。”
“那……成吧,麻烦你了啊。”
“没事儿。”
“那我先走了啊,”沈玉珍看了看祁文涛,“走了啊,老祁,有空去我那坐坐。”
“晓得了,回见。”祁文涛挥了挥手。
沈玉珍走后,祁文涛转头问祁敬之:“你们刚说的什么事儿啊?什么律师?”
“这事儿说来话长了,一会跟您讲。”
宋逸带宋惟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发现大球不见了,他在屋里找了半天,哪儿都没见着它的狗影。
“张姨,你看见大球没啊?”
“刚刚还看它在阳台啃球呢,怎么了?”
“不知道它跑哪去了,我找了半天,哪儿都没瞧见它……”宋逸皱着眉。
张姨想了想,突然拍了一下大腿,“哎哟我想起来了,刚刚我出去丢垃圾的时候没关门,是不是那时候跑出去了啊?”
“应该是,我出去找找。”宋逸说着跑了出去。
祁敬之跟他爸围坐在大排档的小圆桌边,祁文涛叫了甁白酒,给自己满上一盅,就把酒瓶举到了祁敬之面前,“来点儿?”
“不喝,”祁敬之推开了酒瓶,“您又不是不知道我酒量不行。”
“我一个人喝多没意思啊,你就咪一点,就一点点。”
祁敬之看着他爹叹了口气,无奈道:“就一口啊,多一滴我都不喝,本来就不爱喝白的。”
“行行行,就一口。”
祁敬之端起酒杯嘬了一小口酒,辣得赶紧夹了一块肉塞进嘴里,祁文涛瞧他那样儿乐得不行,笑眯眯地喝了口酒,又抓了几颗花生放进嘴里。
祁敬之又叫了甁可乐,坐在位置上脸都红了,他酒量不行,喝了还容易上脸,不像他爸,逮着 个空时间,只要有下酒菜,随时都能嘬上两口。
爷俩面对面坐着,边吃边聊,祁敬之撑着下巴跟祁文涛讲沈玉珍和张建qiáng的事,抬眼突然看到对面桌底下有一只金毛,正围着桌子满地嗅,他定睛瞧了瞧,在看到狗头上一小撮白毛之后,他就确定那只金毛是大球了。
他站了起来。
“怎么了,上哪儿去?”祁文涛抬头问。
“看到我朋友家的狗了,我去看看。”他走过去喊了声“大球”。
大球听到祁敬之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