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什么都没听清。隐约地他觉得chuáng边坐了一个人,他想睁开眼睛看看这人是谁,结果屋里暗的仿佛他被一只手捂住了眼睛,什么都没有看清。
“谁?”李知返哑着嗓子问去。
得到的却是自己被禁锢住双手的回应。
李知返不傻,很清楚这人下一步的动作,于是便伸手抵抗。但他此刻病着浑身无力,哪里抵抗得了。他感觉得到对方朝着他压过来的身子,和扑在他脸上的气息。他一急,用尽全部力气挣脱了一只手去摸向chuáng头柜上的铅笔刀朝对方扎了过去。
李知返估摸着是刺到了对方肩膀,他只听见对方闷声低喘了一声便转身逃走。他手上全是血,láng狈的起身走到卫生间把手冲洗gān净后就倒在了卫生间。
那次发烧李知返病了很久,所有人都以为他不过是病的严重了些,却没有人知道他在生病的那一晚发生的这件事。
又是突然传来的一声响,让李知返心中一紧立刻睁开了眼睛从梦中惊醒。他此刻的心跳还在往上飙升,呼吸也是急促。他看了看窗外才发现外面不知何时开始下起来雨,安静的房间显得雷声格外震耳。
李知返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平静下来。他刚平复不到两秒种,一道闪电透过窗户照到卧室门口,那里忽地闪现一个人影,李知返顿时屏住呼吸,动都不敢动一下。
此刻似乎连空气都不再流动,李知返就直直的盯着那卧室的门口,像是那晚一样,听见了朝他越走越近的脚步声。他伸手拿起了茶几上的的杯子,正想砸过去的时候看清了走到自己眼前的人。
“你没事吧?我在里边睡觉的时候听见你好像做噩梦了。”季寥走近李知返,茫然的看着他,甚至还没搞懂他为什么拿着水杯举的老高。
季寥皱脸挠头,打了个哈欠又眼里泪汪汪的说:“你这是要喝水还是要gān嘛?举这么高该不会是要砸老子吧?”
李知返看着季寥从刚刚的恐惧里缓过了神,他放下了水杯终于忍不住说了句脏话。
“操!”李知返说完还不忘朝季寥踢去一脚,“你是要吓死我吗?”
“咋了?”季寥朝李知返脑门摸了一把,发现他满脑门的汗,“真做噩梦了?”
李知返点点头却没说话。
季寥在李知返身旁坐了下来,枕着自己的双臂问:“是因为没把自己锁在卧室里睡觉的缘故吗?”
“应该是吧。”李知返说。
“你这到底是什么狗屁毛病啊?用不用去看看心理医生啊?”
李知返侧过脑袋看了看季寥没有说话,低头揉了揉太阳xué,才说:“没事,不用看。”
之后李知返和季寥都没有再去睡觉,就在客厅里坐着。见李知返脸色刷白,眼下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他也是有些担心,就又问了一遍:“你真没事啊?”
“真没事。”李知返笑了笑,示意季寥不要再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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