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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起长大,沈家二公子又是他的伴读,把他的脾气摸得极透。
任他怎么胡作非为,对方就是不生气,总是满面笑容地跟在他身边。
小王爷虽然天天嚷着退婚,皇帝和皇后却从来没同意过,说的多了还会训斥他一顿。
他愈发有特无恐,退婚的话说了一千八百遍,花样百出,遍遍不重样。
但他从未想过,这些话某一天会成真。
第三章
两年后,南疆边境的营地里。
月上柳梢头,几点疏星摇摇欲坠。
一位士兵走进了将军的营帐,沉声道:“沈倾将军,陛下派了一位王爷过来当副将,给将军助阵。”
美人的手指微微蜷起,在chuáng榻上轻扣了几下:“是哪一位王爷?”
“七王爷,连铮。”
第四章
连铮十五岁时,就压着沈倾滚了chuáng单。
他皇叔燕亲王手握兵权,连铮自幼跟他在军营长大,十四岁又随叔上了战场,凭自个的战功封了王爷,武功自然是练得不差的。
但他命中天生带杠,说一句能顶十句,授课的少傅被气得接连告老还乡,国子监的学官换了一个又一个,没一个人能镇得住他。
结果小王爷长到了十五岁,还是天天耍枪练剑,别说熟读四书五经了,连个字都写不好。
皇帝看了一眼他jiāo上来的策论,对着那凌乱的狗刨字叹息一声,一脸慈祥地看着连铮。
“儿子,你该学点文化了。”
于是皇帝一道旨意颁布下去,沈倾就成了他的伴读,在王府里小住了一段时间,每日里专门陪王爷补课。
少年人血气方刚。美人在侧,朝夕相伴,小王爷难免也有情不自禁的时候。
沈家的二公子品学兼优,才貌出众,甚得帝后欢心。两人又早早地定下了婚约,御笔亲赐的良缘,自然早晚都是要过门的。
如今连铮到了通人事的年纪,皇帝让沈倾给他补课,也是存了点那方面的心思。幼子生性顽劣,让他通晓一些chuáng笫之事,也好让他收收心,以后对人家好点。
小王爷坐在桌边,背书背的头昏脑胀的时候,就会回头去看一眼沈倾。
只一眼,就扰乱了他的整个心湖。
沈倾只穿一件雪白的里衣,神色恬淡地坐在他的chuáng上,用清冷的声音念书给他听。
他没带换洗的衣服,就穿了连铮的。略显宽大的衣摆刚过臀,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小腿,洁白的脚踝勾起了小王爷心底的邪念。
连铮心里像是被猫爪挠了一下。
那天过后,他连着做了三夜的梦,梦中的场景缠绵悱恻,难以启齿。
那个人被他压在身下,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被眼泪浸透的脸,喘息低泣的唇。
他着了魔一样亲吻那张脸。
少年躺在chuáng上辗转反侧,像一头刚成年的小shòu,第一次拥有足以挣脱牢笼的力量,蠢蠢欲动,饥渴难耐。
他从梦中醒来,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地,走进了沈倾的房间,想看看他在做什么。
沈倾正在木桶里沐浴,对他的偷袭毫无防备。长发从光洁的背上垂下,在水中散开,像一丛柔软的海藻。
连铮被蛊惑了一般走过去,亲吻他的肩。
沈倾转过头望着他,神色有一丝惊讶,红唇微微张开,眼尾染上了一丝水汽。
连铮眸色转深,对着那双唇亲了下去。
沈倾愣住了,似乎有些紧张和不知所措,却没有抵抗,耳尖都红透了。
他的双手抵在连铮胸前,半天都没有推开他,只是乖巧地闭上了眼,张开双唇,露出软软的舌头让他亲。
连铮把他抱进怀里,舒服地眯起了眼,餍足得发出了一声喟叹。
仿佛一切本该如此。
怀里的这个人是他的未婚妻,是他早已认定的人。他们自幼订婚,父母之命,天作之合,沈倾就像是他的一部分。
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水到渠成,顺理成章。
沈倾虽然自幼习武,但毕竟是第一次,又是在两人都没有做足准备的情况下,夜里难免发起了低烧。
他的耳尖却是红透的,眼睛又湿又柔软地看着连铮。
连铮给他上药时,看他受伤的那处,心里顿时变得不太好受,口气很不好地道:
“受不了就不要做。怎么疼了也不知道跟本王说一声?在chuáng上躺着像个死尸一样,本王对x尸可没兴趣。”
沈倾的脸色渐渐转为苍白,裹紧了被子,沉默不语。
那日之后,他消失了一段时间。
连铮第一次感受到惶恐,他发疯一般翻遍了整个京城,都没把人找出来。
沈倾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整个人仿佛都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眼角眉梢流露着媚意,一颦一笑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