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瞥,看见连铮的双腿上,有两道尚未愈合的伤口。
顿时心里一阵酸疼。
“好,我不会了。”
接下来的大半夜里,小王爷或许觉得掉了泪特别丢脸,为了找回场子,格外凶猛卖力,欺负得沈倾昏了过去。
第十六章
次日,连铮就接到了边关传来的密信。
“你前脚刚走,左副将就和苗疆王里应外合,还真是心急,”沈倾展开看了一眼,笑着说,“好在已经抓到他了。”
连铮道:“趁苗疆王放松戒备,我们偷偷赶回去谴兵布将,正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两人连夜动身,提前赶回战场。
临走时,他们一块去向巫医告别。
连铮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听闻前辈与连家誓不两立,为何答应救治晚辈?”
“一个狗皇帝哪里值得我惦记那么多年?我早就当他死了,”巫医神色淡然地喝了口茶,“不过是遇到合眼缘的人,尽力相助罢了。”
两人同巫医告了别,走出门口时,连铮忽然回过头来,低声道:
“父皇书房里的的那幅挂画,一直没换过。”
沈倾回头看了她一眼,巫医低头又喝了一口茶,拿杯子的手却微微颤抖。
下了山,连铮才同他解释道:
“巫医以前也有个孩子,被贵妃害死了。当时朝中局势动dàng,贵妃的母家势大,父皇为了牵制朝中的势力,便没有重罚杀害六皇子的凶手,巫医便心灰意冷地走了。”
沈倾叹道:“身居高位,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即使贵为天子,也不能随心所欲,虽富有九州,却痛失所爱之人,”连铮转过头,注视着他的侧脸,“我不想重蹈他的覆辙。倒不如当个闲散王爷,一生逍遥自在。”
沈倾抬眼看他,温柔浅笑:“好,我陪着你。”
连铮看出了他眼底的忧色,安抚道:
“别担心,燕皇叔早已把他手下的军队给了我,你手里又有兵权。我们走得远远的,我那几个皇兄都不是傻子,不会来招惹我们。”
第十七章
因为战事紧急,两人回来时和去时一样匆忙,好在彼此默契十足,轮换着驾车和休息,赶路的日程足足缩短了一半。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被苗疆王听见消息,他们没有惊动普通士兵,只是偷偷回了连铮的营帐,命令手下的近卫去召集几个将军。
两人回来时经过苗疆王的驻地,绘制了好几处地形图,经过了一夜的讨论,一个破敌的阵法在纸上逐渐成形。
第二日,便由连铮领兵前去,与敌军开战。
苗疆地势起伏不定,连铮却一改往日沈倾带兵时稳妥的作风,没有用一般山路行军所用的的长蛇阵,而是命令军队以“一”字前行。
苗疆王见是连铮带兵出战,摆了如此普通的阵法,兼之在山路上还用一字阵,前行甚为不便,只当他是纸上谈兵,心里便这未及弱冠的小王爷多了几分轻蔑。
他轻率地让自己的副将出战,带领一队jīng兵进攻一字阵的中部,破除对方的阵法。
连铮见他果然中计,高高扬起一只手,鼓声会意地响了三下,军队立即向两边散开,避开了冲进阵中的敌方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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