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仓许拎着笼子狠狠晃了一下:小畜生,比我还受宠,日。
仓鼠在笼子里摔得一脸懵bī。
到了仓许家之后,陈暹直接进仓许房间去摆画架,调颜料,一脸“我是心无旁骛小画家来这儿就是为了画画没别的”的样子。
仓许反倒有点磨蹭,慌啊,要光屁屁的。
他先去仓天房间瞄了眼,仓天没回来,很好。
然后又打开冰箱找吃的,拿了一串提子出来,用剪刀一个个把它们从枝子上剪下来,泡在水里,再用手一个一个轻轻地搓洗,虽然上面本来就gāngān净净的。
“你在gān什么?”陈暹半天等不到人急的想摔笔,偏偏还要装作无欲无求一切随缘的样子。
仓许吓得一抖,“我我我洗点水果给你吃啊,那个……你要不要喝点什么,我会调酒诶,要不要帮你弄一杯?”
“不喝酒。”陈暹一本正经,“喝醉了画不清楚。”
“画个抽象派的呗,学学梵高。”仓许想借着开玩笑来让自己分心,顺便也进入一下艺术氛围,等会儿脱衣服不至于那么紧张。
“梵高是印象派不是抽象派。”陈暹纠正他。
“哦……那,那个谁,毕加索。”仓许想了想,脑子里有印象的画家也就这几个。
“毕加索是现代派的。”陈暹继续纠正。
“莫奈?”
“印象派。”
“……”仓许有点后悔把话题带到这个方向来,“你要不要吃蛋huáng派?”
陈暹噎了一下,“不吃。洗完了吗?”
“嗯……”仓许已经来来回回洗三遍了,“差不多了吧,应该gān净了。”
仓许端着洗好的提子跟在陈暹后面回房间,感觉自己有点像大半夜里偷偷跑到皇帝跟前送水果的小宫女,仿佛离侍寝已经不远了,既期待,又紧张。
陈暹端端正正地系上围裙站在画架后面,盯着慢慢把提子放在chuáng尾的小柜子上,然后就手足无措不知道该gān什么的仓许:“衣服。”
“啥?哦。”仓许咬了下嘴唇,扯扯自己的领口,把拉链往下拉,没想到卡住了……
“……”陈暹叹气,“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也不想qiáng人所难。”
“没有不愿意!”仓许又急又委屈,“真的卡住了!不信你过来看!”
他既然都这么说了,陈暹也就信了。陈暹放下画笔走到chuáng边去帮他拉拉链,偏偏他轻轻一拉就拉下来了。
仓许的脸瞬间红透,“我……真的……刚刚真的卡住了我没骗你!”
“嗯。”陈暹今天表情控制得极好,再怎么想笑都是一副冷淡正经的样子,“我帮你脱吧。”
“不用不用……”仓许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然后就被陈暹三两下扒光了上衣,感觉有点冷,“等一下,我开个空调。”
“裤子自己脱。”陈暹以为自己控制得住,直到仓许线条完美的上半身被他扒出来,他才知道意志力这东西可以有多脆弱。
仓许把空调温度开到二十度,又觉得有点高,于是一度一度地降下来,降到十六度,又觉得低了,还是二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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