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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段择蔚收剑,回身向卿若笑以及各派掌门抱拳,笑着说:“神剑门献丑。”
身旁的江月楼众低声对杜陵北说:“楼主,不能这么打。联盟人众我寡,我建议每次只出战一人。”他看了一眼六脉剑阵以及江月楼刚才的七位,他们身上都或多或少带伤。
天水成碧挽剑回鞘,柔和的眼神望着战败的江月楼成员,“妹妹莫惊,他们伤不了你。”
“谢谢。”那女子抚了抚颊侧细发,向天水成碧道谢之后走下了岳阳楼台。天水成碧微微颔首,随后向身后的黑白剑僧做了个小手势。
砚零溪看似漫不经心地整个身子靠在岳阳楼台的护栏边,对着下层说:“天涯,看不见台上的对决,会不会觉得无聊?”
成天涯那穿着乌金长靴的腿搁在木窗前,这扇窗位置正对着砚零溪倚着的护栏,他左手拎着酒坛,冷哼一声:“一群庸才。怕是看了更觉无聊。”他视线移到窗外dòng庭湖的更远方,有几片灰云出现在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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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空栈桥,这是连接巫峡两岸以木板铺成、悬于长江之上的凌空栈桥,一端连接江北松峦峰,另一端相连江南翠屏峰,高三百二十丈,长四十五丈。
“似乎有点高。”李青舟站在桥头,停下脚步。他眺望着飞崖与江流的景色,漫不经心地说:“风景不错。”
宁静远看着李青舟这般穿着襦裙的身影,清秀如玉的面容、浅红的脸颊与薄唇以及有巫峡巍然秀丽之景作为陪衬。
“我们已经慢了太久,快走吧。”宁静远走上栈桥,木板与整座栈桥都开始安静地摇摇晃晃。
“嗯……”李青舟看了一眼晃dàng的栈桥,仍然停在原地。
随后,“哎?”李青舟稍微有些吃惊地喊了一声,因为宁静远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走吧,别拖拖拉拉。”
“好。”李青舟默默地跟在宁静远身后,随着他们步上栈桥,整座桥摇晃更加剧烈,却寂静得听不见木板之间碰撞而出的声音。
突然一道银光从宁静远背后刺出,“砰!”他手持银白的丰色长剑正架在李青舟颈部,贴着丰色剑刃的,则是李青舟左手紧握着的淡金色赤渊长剑。
宁静远冰冷的眼神凝视着李青舟那张清俊无瑕的脸,后者淡淡地回应:“宁兄,怎么了?”
“这里是幻境,你究竟是谁?”宁静远冷漠的语气中已经充满了敌意。“太安静了,不真实。”
“呵。”又是这声熟悉的轻笑,只见“李青舟”手握之长剑褪去金辉,变成了一把纯黑色的剑。“冷静的头脑、冰利的剑势。让人感叹的是,想杀你的可不是我。”假扮成李青舟的人说道,言语中似乎暗含着什么。
一阵黑色的旋风突然chuī起,宁静远不由得眯起眼,持剑斜劈,寒霜般的剑气将这劲风劈散,而他面前,已经空无一人。
第11章 独避风雨
“滴、嗒、滴、嗒。”巫峡巍峨神峻,峰下江水横流。上襦蓝似溪泉、下裙素如苍月,luǒ露的足部白皙无瑕,他正走在那回清倒影的江面上。
江对岸,静立着一人,藏蓝深衣外披苋红色长褙,纯黑长剑佩于腰间。
他看见那人之瞬,只觉迎面chuī来一阵劲风,左右侧水面被刮出两道白làng。
“青舟兄,恕叶某冒昧。叶某觉得这身细雪青霜襦裙很合青舟兄的俏容。”岸边那人文雅一笑,说道。
除了当年被诸葛亮赠以女装的司马懿,一般男人被夸适合女装,肯定不大高兴甚至动怒。
李青舟倒是穆如清风地笑着,完全接受了这种评价,随后不紧不慢幽幽说道:“叶兄彼此彼此。在下也觉得,叶兄若是将深衣换作碎花红莲齐腰裙,也是妩媚十足。”
“嗯。”那人倒也不反驳,只是进入下个话题,“青舟兄知道叶某是谁么。”
“不知道。”李青舟答得gāngān脆脆,江面的寒风凛冽,随着他一步一步涉水向前,风劲就更甚一分。但每每chuī至他身前,就被无形的炎息所吞噬。
“我要江月楼主之位。”那人单刀直入地说。
“与我何gān。”李青舟继续踏水而行,对那人的警告熟视无睹。
“这样。”那人低下头,文质彬彬地拱手,“如此,青舟兄就别怪叶某……”
那人自断其句,“唏……”随之而来的,是一声骤然而起的剑鸣,长空之下、峻林之中、迅流之下,瞬间转过四面八方。那把黑剑宛如墨影电光、快如黑色闪电,那卷起的漆黑风bào,冲之江水而逆流、劈之巫峡而横断!
李青舟虽然万事不入其心,但绝非对危机无所觉察之人,淡金色的长剑入手瞬间,剑身通体化为绯红!
“月剑其二,胧炎。”
一剑划出,宛如一轮红月破夜生辉,绯之剑气带起赤色的炎làng爆发,将那黑色风bào压制在李青舟身前数步,炎流中响过丹鹤惊鸣,一时之间与那力压天地的黑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