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访问:m..com
这样焦心的冷战一直持续到了周五秦重下班归家。楚岑食不知味地吃过晚饭,将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后,在玄关处跪下,一路膝行至秦重面前。
他像撒娇的猫儿似的将脸埋在秦重的掌心蹭了蹭,委屈道:“主人,奴真的知道错了。奴以后绝对不敢再犯了……主人不要不理奴好不好,奴不想被主人抛弃……主人想怎么惩罚奴都可以,让奴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可以让主人原谅奴。主人,奴真的错了……”
“主人,还让奴继续做您的猫好不好……喵……喵……主人……”
说到一半,一直在楚岑眼眶里打转的眼泪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滑进嘴角,咸涩的味道瞬间溢了满口。楚岑害怕秦重因此会更加生气,哭都不敢哭太大声,只能小声地呜咽着,听起来别提多委屈了。
秦重终是没有狠下心,托着楚岑的下巴轻轻地替他拂去面颊上的泪水,打趣着说:“不许再哭了,哭成小花猫儿可就不好看了。”
冷战这些日子,秦重也不好受。
他想把软软的楚岑抱在怀里好好揉弄一番,他想说些下流的荤话看楚岑被他挑逗得面红耳赤,他更想看着楚岑在他身下喘息呻吟。
可是他也知道,楚岑缺乏安全感这个问题如果不彻底解决,就始终会是两人相处时的芥蒂,一颗定时炸弹。保留的时间越长,伤害性就越大。
所以他给了两个人一段各自冷静的时间,让楚岑好好认清自己的错误,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也让自己彻底冷静下来,将脑子里那些不道德的想法彻底忘掉,免得做出什么让楚岑害怕自己的行为。
“跟我过来。”秦重放下报纸,起身朝调教室的方向走去。楚岑没有起身,依旧乖乖膝行跟在他身后。
秦重有些无奈地瞥了楚岑一眼,他这一步棋好像有点矫枉过正了。
“用我喜欢的姿势跪好。”秦重从立柜里取出一柄红色软鞭,长长的一条,鞭尾软软的垂在地面上,像是动辄便取人性命的毒蛇。
“猫崽子,我给了你整整六天冷静的时间。现在时间已经到了,你是否已经认清了之前犯下的所有错误,并且下决心改正?”秦重一边说一边随意挥动着手里的鞭子。
鞭子种类繁多,其中越长越软的鞭子越难操纵,如果挥鞭者不是真的有经验,很容易误伤自己和他人。秦重的手法却很娴熟,随着他的每一次挥动,红色的鞭尾都会飞速掠过地毯,却丝毫不曾碰到秦重自己和跪在地上的楚岑。
“奴已经认清了之前犯下的所有错误并保证以后绝不再犯。”楚岑低下头在秦重的鞋面上蹭了蹭然后在鞋尖上轻吻了一记,抬头继续道,“奴之前不懂事,请主人责罚。”
秦重勾起嘴角,缓慢踱步到楚岑身后:“起来,挺直后背。”
楚岑乖乖照做。
秦重将楚岑两个手腕绑在一起,高高地吊在行刑架上,让他的后背拉伸到了极致,可以明显地看出他身上漂亮的肌肉线条。
秦重用力地挥了一鞭,鞭尾带起的冷意在楚岑耳边炸开,他下意识闭上眼睛,等待疼痛的降临。其实楚岑并不如他看上去的那么冷静,心也早就提到了嗓子眼。
可是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楚岑疑惑地睁开眼睛,却见秦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的面前。红色的鞭尾已经垂在地面上,好似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秦重是不可能挥空的,除非……
“现在,我允许你说出你犯的第一个错误。”秦重没给楚岑太长的思考时间,很快下达了第二个命令。
除非秦重是有意控制鞭子,根本没打算让鞭子落在他身上。
楚岑若有所思地敛下下巴:“奴没有遵守主人为奴定下的规矩。没有按时吃饭按时休息,在主人明确说了不用刻意等主人回家的时候奴还自作主张。”
“我记得从我刚把你收为奴隶的时候就和你说过,你的一日三餐必须吃饱。”秦重冷笑着说,“我喜欢撸手感好的猫崽子,日后要是带你出去,皮包骨头可怜巴巴的一小只,别人还不定以为我怎么nüè待你呢。”
“全是奴的错,和主人无关。”
“嗯……”秦重懒懒地应了一声,抬手又挥了一鞭,这一鞭的落点是行刑架左边的柱子,依旧没有落在楚岑的身上,“继续,第二个错误。”
“奴在没有经过主人允许的时候擅自伤害自己的身体,生病受伤还让主人分神照顾。”
秦重满意地点头,今晚的第三鞭落在了按摩台上:“继续。”
“奴不该……”楚岑下意识开口,说到一半突然停下。因为他实在想不起来秦重外出办案的那一整天自己除了刚才已经说出的两个错误外,还有哪里触犯了秦重的底线。
难道是他偷偷进入自己的身体被秦重知道了?
秦重嗤笑了一声,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自己:“猫崽子,什么也不穿团在墙角睡了一晚,发烧感冒是很正常的事。不过,你嘴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梦游跟别人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