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丝甜味,然后慢慢地将这只猫崽子拆、吃、入、腹。
楚岑还在魂游天外,还没来得及对秦重再一次的言语调戏做出反应就发现秦重轻轻掐了他疲软的下身一下。
不疼,却能瞬间唤回楚岑不知道飘哪去了的三魂七魄。
“我有允许你she吗?”秦重眼里含着戏谑,说话的语气却冷冷的,如外面呼啸而过的西北寒风。
楚岑惭愧地摇头,利落跪下,脑袋匍匐在地闷声道:“猫儿在没有主人允许的情况下shejīng是猫儿的错,求主人惩罚。”
“是要罚,可是罚什么呢……”楚岑听见秦重发出一声嗤笑,然后他便被一片yīn影笼罩——秦重在他面前蹲下,托起他的下巴看着他脸上还没完全褪gān净的绯红决定道,“罚你到明年之前都不准she好了。”
秦重一句轻飘飘的“明年之前”把楚岑吓得呆愣在原地。说话时秦重呼出的热气直直打在他脸上,过于真实的感觉提醒他这真的不是做梦。要不是秦重还拖着他的下巴,楚岑都想掰着手指头算算……现在是12月底,今年2月份才过年,1月、2月……秦重这是要让他禁欲两个月?!
清脆的锁扣声把楚岑拖回了现实,他的下身已经被可恶的贞操锁紧紧锁住,yīnjīng被硅胶笼束缚着,连完全勃起都做不到……楚岑瞬间委屈成了包子脸,奈何秦重的要求在那摆着,他除了乖乖遵守也别无他法。
猫崽子脸上那么jīng彩的表情让秦重心里笑开了花,考虑过后,他还是决定不把他说的“明年”是指公元新年这个事说出来了。
偶尔逗一逗小猫崽儿,看他炸毛让他亮亮爪子也别有一番情趣。
“犯错了就得受罚,委屈和不甘心都没有意义。”秦重抓了抓楚岑的头发,“出来洗澡睡觉了。”
当晚秦重跟着楚岑进到他的房间,嘴上说着等楚岑睡着他就回去实则默默坐在chuáng畔守了楚岑一夜,直到楚岑平常起chuáng前十分钟他才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悄悄回了自己房间。
耿新英说过在治疗过程中楚岑可能会出现心悸、盗汗、做噩梦等情况,但都是正常的,如果情况实在严重就需要药物和催眠疗法介入。秦重了解小猫崽儿,就算真的出现这种情况他肯定也死撑着不跟自己说,倒不如他亲自守着,累是累点,不过缺的觉工作不忙的时候可以在办公室补,至少能换个健康的猫崽子和自己心里踏实。
这单生意怎么看也是他赚了。
楚岑好不容易能卸下心里的防备,秦重选择乘胜追击,几日过来楚岑已经能吃到两指粗了。耿新英说的那些应激反应他也没那么严重,只在第三日那晚睡得没那么踏实,说了几句梦话。
内容具体是什么秦重没听清,但以楚岑的反应来看应该不是噩梦。秦重像哄小孩儿一样揽着楚岑一边轻拍他的背一边在他耳边低声唱着催眠童谣,楚岑很快就又睡熟了。
秦重是被猫崽子悄声凑过来给自己盖毯子的动作惊醒的,楚岑被他吓得一惊,关切地问:“主人要不回房间休息吧,在沙发上睡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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