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火车该往哪个反向走,只好紧紧地跟上霍嘉树的步伐。
从车站里一路往南走,人流量越来越少。
霍嘉树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自己,回头一看,发现竟是火车上坐在他身旁的那位姑娘。
他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你跟着我做什么?”
“我……我……”
蒋妙音一紧张就说不出话来,她披着大衣,抱着背包,低头望着自己脚上的那双绣花鞋。
已经是秋天了,B市的秋天还是挺冷的,尤其是现在还是凌晨十二点,气温更是又低了几度,绣花鞋已经不足以保暖了,她冷得两只脚摩擦了几下,“解……解放军同志……我……我……”
霍嘉树看得出她不是坏人,看她穿着打扮像是从村子里出来的。
大概是第一次到大城市来?
“你别怕,有什么话慢慢说。”
有了他的鼓舞,蒋妙音这才放大了胆子,她清清嗓子,温声细语地说:“我……我第一次来B市……不认识路……所,所以才跟着你……对,对不起,我这就走……”
她抱紧自己的背包,转身就跑向人群中。
原本霍嘉树听她说完,准备问她去哪里,好给她指路的,结果她就这样跑走了,令他有些无奈。
这在他准备转身继续走的时候,突然发现前方有两个像老pào儿似的男人猥琐地跟在蒋妙音的身后。
他暗道不妙,立马快步追上去,常年在部队训练,他的速度自然而然比常人要快上几步。
只是那俩个男人仿佛发现了他的踪迹似的,拽着蒋妙音就往小巷子里面躲。
”啊……你们gān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唔……救……救命……唔……”
任由蒋妙音如何挣扎,那俩男人力气过人,一手架着一边,一个还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叫唤。
霍嘉树的身影也跟着冲进了小黑巷子里,乌漆嘛黑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他只能凭借声音来断定蒋妙音被他们给挪去了哪里。
另一边,蒋妙音不断挣扎,哭喊着,其中一个胡子男人一巴掌就扇在了她的脸上,疼得蒋妙音瘫痪在地,捂着自己的脸,失声痛哭起来。
“臭女表子,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真当老子是吃素的吗?臭娘们!跟老子犟,你还嫩了点!”
胡子男人张口闭口就是一顿臭骂,蒋妙音一个手无缚jī之力的弱女子,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另一个年轻男子谄媚地对胡子男人说:“老大!等会你先上还是我先?”
一般他们专选火车站那些孤零零刚进城的年轻女孩子下手,这样的女孩子哪个不是雏儿?
胡子男不喜欢玩雏儿,每次都是由年轻男子先调教好后,他再上,其中好几次差点把人家姑娘给玩坏了。
“老规矩,你先来,老子去外边抽根烟。”
“好嘞!老大你慢着点!”
年轻男子乐呵呵地把胡子男给送走了,然后一脸yín笑地望着倒在地上的姑娘。
“妞,识相点就配合爷,等会有的是你慡的时候。你要是不听话不配合,疼的可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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