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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在怀里的真实触感和力道,提醒自己真正地回了家,回到了他身边。
从他被抓去至今,已逾两周。
灯火已被剔亮。
陆有矜动手去剥谢临衣袍,
“你……”谢临尴尬地咳嗽两声,悄声道:“你去把灯chuī灭,我去洗澡。”
陆有矜既没有chuī灯,也没有放他去洗澡。只一言不发的把他打横抱在怀里。
谢临还没来得及喊出抗议,已感到身体进了盛满温水的木盆里。
原来木盆里早已有温度恰好的水。
温暖在四肢里蔓延,舒服的□□已快从嗓子眼里冒出头,他看了一眼双目炯炯的陆有矜,哎,一到晚上这人的目光就亮得让人心慌。
谢临躺在浴盆里,有气无力道:“有矜啊,这热气腾腾的你也不舒服,出去等我吧。”
“舒服。”陆有矜简短的答了两个字,仍旧目不转睛地望着谢临。
“傻瓜。”谢临不知是不是被热气蒸腾的,只觉得心头一酸,他把身子探出盆沿亲亲陆有矜:“这几日下来,你怎么比我还瘦了?”
“想你。”陆有矜的声音很低哑模糊,但有些东西又很清晰。
谢临望着某人独自坐在杌子上,怪可怜的。脱口说出一句:“你也进来洗洗吧?”
话说出口,后悔也晚了。
受到邀请的陆有矜像张开胃口的豹子,灵活迫切地拔腿冲向可口的美味。
谢临都没有看清楚某人是怎么脱得衣服,一瞬间,面前便坐了一位光luǒ着上身的男人——活像从浴盆里冒出头的。
“唔!”光luǒ的男人下一刻便把冒着热气的谢临扑倒在盆沿上,在水中翻转过身子,蜜色的背脊滚动着水珠,已尽数呈现在陆有矜眼前。陆有矜亲亲谢临的脖颈,把自己的左手垫在他胸前,免得盆沿咯到他——谢临还没来得及表达感激,便已脱口□□出身,那垫在自己胸前的手掌翻转朝上,正玩转自己胸前的红豆。
“有……有矜……”周遭的水倏然开始蔓延,谢临发觉自己热涨的欲望被水撩拨的无法抑制。
陆有矜笑笑,并不搭腔,右手已滑到谢临腰下,在水波中揉捏谢临圆滚滚的臀瓣。
“这……别……”谢临的所有意识都被尽数摧毁,他求救道:“我喘不上气了……”
“喘不上气就对了!”陆有矜含笑的声音响起,像是在教导傻孩子:“把腿抬到浴盆上,你就能喘气了。”
“唔。”谢临拼命地眨眨眼睛,依言费力地用脚踝勾住盆沿。
“恩,马上喘过气来了。”陆有矜凑到谢临耳边,低声说了一句,随即用灼热地手掌把他的腰身按得更低,把手滑到了两腿之间扩开缝隙,借着水猛地挺身而入。
谢临的身子像弓弦般紧绷,那翘起的腿骑虎难下,只能继续挂在盆沿上,紧闭的牙缝不时泄露几声□□,但借着木桶的掩映,他终于可以放下局促,小心翼翼地品尝到情爱的滋味了。
陆有矜欣喜若狂,引导着谢临放松,再细细密密从头亲吻,再一同攀越高峰。
室内萦绕着发烫的温度,浴盆的水已被二人折腾的满地都是。两人度过了既害怕又兴奋的一夜。
翌日一早,两人起chuáng一看,顾同归已不见踪迹,只留一个纸条说是有事去忙,过几日再回。
谢临郁郁地垂下手,昨日从沈均处回来,天色已晚,也没顾得上和表哥说几句话。
只记得表哥笑意盈盈地望着他,和从前并无二致。
他加快脚步,像个流落在外的孩子终于奔向家。
顾同归伸手拍拍他的肩头,深深一叹,半晌道:“还练字吗?”
谢临点点头,扬起眉道:“不光写字,我还帮很多人写了家书呢。”
顾同归笑笑。
谢临道:“表哥你可不能小看了这活,信的遣词造句必须跟随写信人身份转换,要拿捏住分寸也很不易。”
顾同归还是笑笑,半晌感慨道:“阿临你长大啦。”
陆有矜从谢临手里抽走那纸条,刮了下他发怔的脸:“别像丢了魂儿似的,人还回来呢。”
又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天晴了,今日我们去郊外散心罢。”
层云在一碧如洗的天空中冉冉而行,京城的萧瑟如同湖面上的薄冰,尽数消融在chūn日的阳光中。
深巷里又响起叫卖杏花的声音。少女们新换的七色罗衫,在chūn阳映she下宛如云影。
整个京城都从冬日沉睡中苏醒,处处热闹非凡,有几圈人聚集在chūn凝街头,阵阵吆喝和尖叫从里头传来。
人群中间搭建了临时的木桩,上头张挂着幌子,幌子上是用黑丝绣的四个大字:傅家马行。
原来是马市为招徕顾客而做出的噱头。
两匹腹部圆滚,一黑一青的两匹马,正昂然立在人群中。
“这是马行驯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