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听到幻听那一帮人的说话声,只是没有什么内容,都是像打报告一类的故弄玄虚的话。
但是早上起来后,事就不得了了,这个“一个女的在chuáng尾粗声娇喘”的版本,被威伊所有用过的脸和人型轮了一遍,我被这样的幻想折磨的心血翻腾,但是幻想却意犹未尽,只要一闲下来,就像一个初尝禁果的小男孩一样自动播放在我脑海里,并提出各种假设。
“这个威伊有几岁?你介意他身子不健硕吗?”“你的胸围有没减少?是不是你睡着那会有人爬窗进来把你胸都挤小了?”“结婚一年了你什么时候能怀孕?”“威伊问你是不是不孕不育那会你没打他一巴掌现在后悔的心都炸了吧?”“你好可怜,你怎么会碰上这种事?”“这种人真应该去死!”“如果轮那个女的是这个威伊会不会没能把这女的弄的那么慡?”“这个威伊好老喔,明明不是一个人可你就是说不出来!”“你怎么会碰上这种人呢?他们没一个爱你!你看你一个人被天天折磨,就因为一千块钱的生活费,他们一定觉得买过单了所以放心的使劲玩你。”“你跟威伊在一起时都没那个女的被玩的慡!”“他们说不定是配合的好。”“你...好可怜。”
之后的事越来越多,只要能让我感同身受最主要是身临其境的,还有各种各样天马行空的比喻,都自我的在我思想范围内维持了一段时间,我被bī的越发没心没肺,感觉都不是在说我,又吵吵嚷嚷的用我和威伊的记忆碎片不停生出事想,我每天潇洒的想着那个威伊帅,猜想着后台付我生活费的老板是谁?还有现实中的威伊到底是诈骗集团一员还是做鸭搞传销的,剩下的就是对比他们谁上过的妞多,大妈大姐小妹妹都下的了手是不是偶尔还玩下“断背山”,以证明我们真的都是bī不得已的。不然,像我一样去那搞的到钱?
2018年12月24日,与他的相处走到了烟花最寂寞时,跟陌生人吵了半年多的架,找不到与自己去领结婚证的当事人,处处被看轻,好像自己所有的丑事都已被看透,找不到一个人能诉说,拉不到一个活人的手掌。漫漫的人生道路越走越盼不到头,理智渐渐被悲哀取代,无数的侮rǔ感像雾霾一样隆重而厚实的围绕着我因长期受压力而日渐消瘦的身躯,我渐渐的对世界失去了信任。从jīng神病院出来后,我已经发现我的主心愿完全丧失,没有想关心的人,没有想保护的人,没有可以信任的人,没有对未来的计划热情,没有爱好能让自己想去完成,只剩下等待,等待这摧毁了我人生的“灭顶之灾”快速完结,等待着自己从泥潭里爬出来,gāngān净净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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