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闪过一丝心疼,双眼之中更是有泪水打转。
一旁的下人瞧着,很是知趣的退了出去。
锦绣则是亲自替国夫人拧着帕子,让国夫人替李瑾瑜擦身子。
而那边派出去查云君下落的暗卫很快回来,见着国夫人面上的冷意,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这才跪在地上:“启禀国夫人。”
“怎么?可是有消息了?”闻言国夫人声音冷淡,却是叫人忍不住心中害怕。
侍卫自也是如此,跪在地上身子微微颤了颤,低着头到:“还没有,不过属下查到当时伤了王爷并且救走云君的人,似是跟前朝有关。”
一句话顿时叫国夫人变了脸色:“跟前朝有关?什么意思?”
“据属下打探到的消息,云君的母亲本名叫唐婉儿,乃是前朝雍亲王的嫡长女,南嘉公主。此事有云家旧人可以证明,而且还有人听闻云君唤那日伤王爷的歹人为外祖父,属下虽无实证,却也敢断定那人便是当初的雍亲王唐建业。”暗卫说着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生怕自己得到的消息会让国夫人心生不满。
却听着屋子里沉默起来,好半晌国夫人才开口:“没想到竟然是南梁的后人,既是如此你便去给我查,一定要查清楚,看看他们到底是谁。还有务必要找到云君的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国夫人说着,却是眼中神色越发的冷,不等侍卫应声改口道:“不,我要见到的只有她的尸体,既然是南梁后人,那她就更不能活在这个世上。”
说着回头看向躺在床上的李瑾瑜,眸中的神色越发的冰冷:“我的儿本该是天之骄子,却因为她,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她该为此负责才是。”
暗卫领命退下。
国夫人则是看着床上气息微弱的李瑾瑜,双眼朦胧:“瑾瑜,你一定要好起来,若不然你叫为娘可怎么活啊。”
等去寻慕容先生的人领着一个男子回来,国夫人当即迎到门外。
看着不过五十左右的男子,面带怒意,国夫人第一次躬身下拜:“见过慕容先生。”
闻言慕容安面色铁青:“别在这假惺惺,用刀子将我逼到这里,还与我讲什么礼数。”
国夫人也不介意,只是上前道:“慕容先生息怒,若不是紧要关头,莲蓉也绝对不敢如此对先生无礼。当真是求先生救命,这才出此下策,若是再耽搁下去,只怕我儿便有性命之忧,还请先生看在我夫君当年与你的交情上,救我儿一命。”
说着整个人飘飘下拜。
慕容安见此也不好真的冷着脸,毕竟他与魏高宗还是有交情的。
见着国夫人虽没有什么好脸色,却也并未冷脸,只是道了句:“带我去看看。”
国夫人这才应声,带着慕容安往里间走。
床上李瑾瑜仍旧没有任何变化,却叫慕容安看的愣住。
“他与他父亲当真是太像了。”
说着上前伸手搭在李瑾瑜的脉门之上。
好半晌这才皱眉问道:“是何人所伤?”
闻言国夫人故意隐瞒:“眼下还不清楚,知晓的当时宫中兵变,混乱之中瑾瑜被人所伤,至于却是不知。”
慕容安闻言眉头皱的越发的深,看着李瑾瑜苍白的脸色:“这一刀很是凶险,若不是他命大,只怕眼下已经没了性命。”
一句话吓得国夫人变了脸色,赶紧道:“求先生一定要救救他,他可是夫君唯一的骨血,若是没了我该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夫君。”
说着眼泪落了下来,瞧着床上的李瑾瑜越发的心疼。
慕容安似是见不得国夫人如此,冷声道了句:“你先出去,我自保他性命就是。”
说完从随身的药箱之中拿出银针和一些个瓷瓶,将所有的人都赶了出去。
国夫人深知慕容安的性格,为人医治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便也没说什么,带着人候在院子里。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这才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慕容安将门打开,面上多了几分疲惫的神色。
瞧着国夫人冷声道:“只要好生调养,最多一日他便可以醒来。”
国夫人闻言自是千恩万谢,送慕容安出去。
自个则是守在床边,看着李瑾瑜微微回了些血色的面容,松了口气。
等慕容安回到自己的住处,刚推门进去,就瞧着一个俊俏的男子坐在桌子旁。
见着慕容安恭敬的站起来见礼:“慕容叔叔。”
看着来人,慕容安并无见到国夫人时的冷脸,相反竟是嘴角微扬,笑着道:“你不在大燕待着好好的,怎么来了这里?你祖父现在身子如何?”
闻言陈寅来不及寒暄只是道了句:“慕容叔叔还请随我去一个地方,救人一命。”
闻言慕容安愣了愣,手中的药箱刚放下,又伸手拿了起来:“今个怎么回事,都是救人性命的事情,莫不是这次兵变你们也跟着掺和了。”
说着便往外走,看着跟在身边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