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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再走近一点,霍鹰一看见她,两道浓眉立刻拢起,眼中散发腾腾怒气,冷冷的问:“谁教你来的?”
“我……我担心你啊!”她望着一身láng狈、困乏、沮丧的他,血色霎时从那张清丽的脸孔上消失,纤细的身子也轻轻颤抖,仿佛她才是那个最疼、最痛的人。
老天,她真的好爱他!
这一刻她才终于醒悟,清楚自己的心意。
“你必须休息接受治疗,咳……”她被浓烟呛得咳了起来。
“只是小伤不碍事。”与这场要命的大火相比,他早将这些小伤给忘了。
“咳!小伤?咳……”她忍不住尖叫出声,立即又被浓烟呛着了。
从头到脚都湿透,整件消防衣几乎变形,他却轻描淡写,一副没事样?她可要生气了。
“你给我回去,立刻!”他抓起头盔重新戴上,不耐烦地挥挥手。
“不!”她拿起一只水桶,高举往自己身上淋,“我也要留在这儿。”
顿时,湿透的白棉衫,薄得像纱似的,紧贴在她柔软娇躯上,曼妙的曲线毕露无遗。
“再不走,我就把你给扔进火堆里去!”霍鹰见状,更火大的骂道,同时冷眼一扫,大伙儿立刻转过脸,眼睛不敢再乱瞄。
“你扔啊!”浅浅一跺脚,赌气的再往前几步,高温下,她被熏得满脸通红,与他对峙着。
“浅浅!”他大吼道:“这里面的温度超过摄氏一千度,你给我滚!”他又厉声jiāo代一旁的qiáng生,“带她回去!”
qiáng生却伸手把她往前一推,低声道:“只有你劝得了总裁。”
她往前一站,“你跟我回去。”
“都说你先回去,我——”
“不要敷衍我!现在你到底回不回去休息?”她打断他的话,一脸的坚决。
“这火不灭我就不能离开,那是我的责任。”他一再qiáng调。
“就算你有意志力再撑;就算你可以不在意我的担心,但是你怎么忍心拖累大家,让其他人忙着救火的同时还要忙着救你,而影响救灾工作?”她一针见血的说。
大伙儿目睹两人争吵不休,预料霍鹰又要咆哮,但意外的,他只是脸色铁青不发一语,过了半晌才对qiáng生吩咐,“你送我们回去,但要随时向我报告情况。”
“是!”总算听劝了,qiáng生感激的看了浅浅一眼,真不敢相信这聪明勇敢的女子,与不久之前的骄纵任性女子是同一个人。
洗过澡之后,霍鹰只穿着一件长棉裤,jīng壮的胸膛赤luǒ着,盘腿坐在chuáng上,喝着玛丽送进来的酒定神。
浅浅用最轻最柔的力道擦去他身上的水渍,确定伤口gān慡后,才小心翼翼地为他消毒敷药,“背上的水泡还痛吧?”
“这不算什么,不痛了。”因为她的手很软,柔软的触感拂过伤痕处,奇妙地将痛楚消除。
“……”她低头不知说什么,一双手仍忙碌的用透气纱布将较严重的伤口覆盖着。
“你说什么?”他喝一口酒,突然伸出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
她盯着那双伤痕累累的大手,“我……我说这怎么会不痛?”
第19章
“不,你的手在发抖。”他看她一眼,黑眸里闪过一丝光芒,复杂而热烈,“你很担心?”
“当然。”
他笑了,“只是这样,没有别的了?”
“别的什么?”还笑,她都担心死了。
“没有心疼?”他俯下身来,灼烫的呼吸拂过她耳畔,顺势一带,就将她扯进怀里。
“霍鹰——”她双手抵着他胸膛,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他轻抚着她的唇,眼中露出奇异的光芒,“你让我心跳得好快。”
“那……那又怎样?”她心慌地舔舔唇,心却因他的话而窃喜。
“怎样?!你要命的迷人,害我只想继续那天想对你做的事——立刻占有你……”他低声邪笑,解开她的衬衫扣子,将脸埋入她胸脯。
“不要!”这么直接的表白,害她整个人跳起来。
“别紧张。”他双臂一收,把她重圈在怀抱里,倒卧在chuáng上,“我还没说完,可惜还不是时候,现在,乖乖睡觉。”
“呃?!”闻言,她反而仰起诧异的小脸瞪视他,而且受伤的人,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对,现在我又困又累,乖乖陪我休息。”他揽臂环抱她,真的闭目休息了。
两天两夜在炽热的火场里不眠不休,体力已经到达极限,不久,倒在chuáng上的霍鹰就陷入沉沉的昏睡。
清澈晶莹的大眼,望着那张倦极的俊脸,浅浅心甘情愿的承认,一颗心早遗落在他身上了。
第八章
过了三天,终于有好消息传来。
老消防局长兴匆匆的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