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夫人拭了眼泪,诡风知道自己的言行让人有所不适,立马回应道:“夫人恕罪,小民口无遮拦问到了夫人痛处……罚酒一杯,罚酒一杯——”
说罢,立马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左相道:“不妨事,这老婆子是想自己的孩子了,犬子已有三年未回家与家人团圆了。说来也是心塞,今年本是戍边期已满,皇上有意将他调回京,可西北战事又起,镇北王看中犬子,向皇上请旨,让犬子配合远征军一同平叛。”
“大公子勇武过人,才得王爷赏识,国之栋梁,小民钦佩——”蒲沐道。
饭桌上的气氛也有些凝重,诡风便道:“小民该死,把这饭桌上的气氛弄得有些生硬——”
“先生说哪里话——今日大家必须开心,博儿为国出力,今日月正圆,边关的冷月与京城的明月都是一片天之上的。天涯共此时,若博儿知道我们如此,怎打得好仗?我们更该开心——是博儿等将士为我等所争来可安心吃这顿团圆饭的机会,我们怎可如此哭丧着脸——”说罢左相将杯中一饮而尽,紧闭双眼,挤回了眼泪。
左相夫人也收揩开了泪,道:“那老爷就少喝点酒吧,博儿的家书都在关心你的身子,你可得好好爱护。”
“对啊,父亲,今日与贵客喝酒,托儿子便是——”左华道。
诡风大笑,道:“好,今日,我与二公子喝上几盅——”
相府的气氛又回了暖。桌上的东西被吃得差不多了,蒲沐吃多了几杯酒,加之这几天的奔波与所遇之事,头有些晕,今日宴会一声不发的颜蘼道:“今日你不可再喝了——”
左相道:“是——一会儿王爷要来一同赏月,蒲少侠还需清醒啊,去熬点牛乳,为蒲少侠解酒。”
少顷,牛乳放在炖盅里上了桌,蒲沐谢了左相,打开炖盅喝了几口,门外便有人传信来言,定南王携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