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庄主,陪几位大人上花舫——”此时映入众人眼前的是一艘比昨日花船大了近一倍的船,此船自然也是花舫,夏侯雪道:“诸位大人,请吧——”
众人随夏侯雪一同上了船,龙翔天的手搭在夏侯雪肩上,道:“夏侯庄主,不陪我喝上两杯吗?”
夏侯雪道:“就怕大人被我灌醉了——”
“被你灌醉,本大人可有危险啊?”龙翔天笑道。
“这个嘛,大人醉了便知。”夏侯雪道。
花舫又开动了,码头上的于掌柜与胡浩、范云两人一阵耳语,两人便退了下去。
不知已到了哪州哪县的地界,花舫上依旧是欢声笑语,船上弹古筝的女子此时被李德飞上前一把握住了双手,李德飞微笑道:“姑娘,这琴该这么弹才对……”说罢手把手教那女子弹起琴来,蒲沐上前笑道:“诸位看看,他教琴竟这般教啊——”说罢拍了拍李德飞肩膀三下,又重重的敲了两下——李德飞站起身来,一把推开蒲沐,道:“你又坏我好事——”说罢与蒲沐扭打起来,两人直接扭打到了地上。
船上女子皆笑得前仰后合,白杨此时整个人躺在床板上,一名女子在喂他吃着干果点心,翻了个身,便看着两人在地板上扭打。
“好了——勿失了礼数——”王羽将两人扶起身来,两人才悻悻住了手,一人背对走出了船舱前后,各自在外看景。
郭玉此时又从船舱外进了船舱,道:“哪位姑娘会唱小曲?会唱的与大人我唱上一首,有赏银——”说罢随手扔出一锭银子,四五个女子跳起来抢,口中尽是“我来,我来。”
“罢了,罢了——人人都有。”说罢又掏出几锭银子,一一发了那几名女子,“轮流地唱,大人我听听谁唱得好——”如此,便有一名女子唱起曲来。
夏侯雪与龙翔天喝了几杯酒后,龙翔天道:“如此你一杯,我一杯无什么乐趣。”
夏侯雪道:“大人想要何种乐趣?”
“不如这般,我等耍上一耍,夏侯庄主可否会划拳?”龙翔天问道。
“会啊——大人有何吩咐?”夏侯雪道。
“我俩划上一拳,赢了的可问话对方,输了的需如实回答。我等需守君子之约,不得欺骗对方,如何?”龙翔天道。
夏侯雪笑道:“我怎做得了君子?”
“若不玩,请便——”说罢龙翔天便起身要走。
“大人莫要生气,我陪大人玩便是——”夏侯雪直接将龙翔天拉下到座椅上。
船已到了最宽的江面处,只见独一艘花舫在江心缓缓滑动。两岸的山中,许多树都枯了,这个时节,好多树木都没了叶子,山便没春夏秋时的好看。
“为何夏侯庄主一介女流,却开帮立派称铁豹庄?”龙翔天问道。
“铁豹庄乃我父亲起的,我接的手,难道就需改为玉猫吗?”夏侯雪答道。
“贵帮除了作花舫的营生,还做其他的营生吗?”龙翔天问道。
“哈哈哈……大人问这个……是在审问奴家吗?”夏侯雪笑道,“快答快答——”龙翔天一边说一边与夏侯雪的酒杯中倒酒。
“大人……我的帮派只做这个。”“可是真话?”“千真万确——”
“好,如此,贵帮可见过朝廷查抄的赃银啊?”
“啊——当然未见过,我等只做这花舫营生,哪来的眼睛去见赃银?”
龙翔天一杯酒入了口,道:“好,如此,再划三盘。”——刚才的三盘皆是龙翔天赢的。
“好了,你先问——”龙翔天道。
“那我可问了,大人姓甚名谁啊?”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内龙翔天——”
“那龙大人可否知道,你快归西了。”夏侯雪无捂着嘴笑起来。
龙翔天的笑容定格了,只见其双目一闭,口中还未来得及吐字,便趴在了桌面上。其余七人好似这般皆了倒下来。
夏侯雪道:“快发信号——”说罢,一个女子跳出船舱,一枚烟花打上天空,少时便有不同船只从四面八方而来,那些女子拉不动八人,便让他们停留在原处。
船上的汉子们都跃上了花舫,“杀了——”胡浩递给夏侯雪一个小瓶子,“方才我等直接动了手便好,何必如此麻烦?”
“只有这法子杀人最干净,故我只让你下的迷药,否则不就留祸患了?”胡浩道。
“这虫子有这般厉害?”夏侯雪问道。
“你别问了,你可知那司务死了为何仵作看不出端倪,就是它的功劳。”胡浩道,“不与你多说,都动手——”说罢,夏侯雪一把薅起龙翔天的头,扬起他的面庞,打开了瓶子,一条似蜈蚣虫子爬出,正欲顺着他的鼻孔进入体内。
此时夏侯雪顿感情况不妙,她感觉龙翔天后脖颈有股子内力在涌动,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龙翔天一个缠身转到她身前锁喉,那虫子被龙翔天塞进了她的口中,而来不及反抗的她直接被举起丢入了江中。
胡浩回头一看,其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