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等自己身上的裤子被脱掉了,她都不敢逃跑,就是因为太害怕了。直到男人的手摸了上来,她才哭着挣扎跑掉了,也是因为太过害怕。
就算表面上没有很严重的后果。
那种恶心的感觉也是永远忘不的。
季若云低下发酸的眼睛。
两只手挡住了眼睛,慢慢地往外走。
学校没有通自来水,因为不到五分钟的地方就有口井,足够用了。她打了一桶井水,手提着走回来,洗抹布擦窗。一块gān抹布一块湿抹布,很快就把窗户擦得gāngān净净。
大半节课也过去了。
她收拾好打扫的东西,重新坐在座位上。等着他新的刁难。
郑校长拿了一本书,照着书往黑板上抄了道题,转过身对众人说:“我接下来找个人上来写这题,写不出来的留下罚抄一千遍名字,抄不完不许回家。”
“哇啊!”
大家一下惊讶极了。等看清楚黑板上的题目,立刻安静了下来,个个缩着脖子安静如鹌鹑,就怕那个倒霉蛋是自己。万一被叫上去,绝对抄名字到天黑的下场。
唯有季若云直挺着背,坐姿不变。
她在心里冷笑,很想对大家说都别害怕。
反正是冲着她来的。
郑校长假模假样地扫了一圈,他目光扫过大家都低下了头,见只有季若云不动。和她视线对上,他怒瞪了她一眼,果然就道:“季若云,你上来写。”
顿时,一片轻轻的舒气声。
“格拉”,椅子划开地砖的轻微声音,在寂静的教室里格外瞩目。
她站起来,施施然地走上前。
目视着前方的黑板,余光看都不看郑校长。
却在擦肩而过的时候,用足以他们两人听见的音量,很轻地道:“你不怕报应的吗?郑老师。”
回以她的是微微一愣后,压着怒气的,“磨蹭什么,快写!写不对留下来抄一千遍,到时候哭也没用!”
底下的同学盯着季若云,依旧乖乖端坐着。
偶尔有一两个在说了一下话,也很快止住了声。
季若云也是后来才想明白,他这种不停的针对,就是一种的猥亵后的恐吓。bī得她越来越胆小,不敢把事情透露给别人。
手里拿着半截粉笔,站在黑板前看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写。
久到郑校长开始催促。
“不会做就赶紧下去!你以为磨蹭到放学就不用被罚了?”
明显是一道奥数的压轴题,很灵活的题目。
他早就考虑到了季若云成绩好,特意挑的顶尖难题。如果从来不关注这一块,就算是普通的数学老师,一时半会儿也是解不出来的。
更何况她学了一整年的高等数学,突然写这种完全不一样的题目,要以小学生的思路办法来,反倒是不轻松的。
但是,
粉笔落在黑板上,一笔一划。
她就算是用上全部知识,以微积分的办法qiáng行解题,也一定会给他写出来。
题目只有短短两行,答案也不长。
她一个字一个符号的写,不急不慢,一行行顺着往下,底下的同学注意到后纷纷压不住了,小声地议论起来。不知道她写的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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