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信不信我让你走不出这个门。铁柱,去叫你爹回来,把族里的人都叫来,看看我们是怎么被欺负的。”刘氏去推去打赵铁柱,然而他看着自己的母亲,说不出话来。
“走不出这个门吗?那你就把我扣下!”钟孝冷冷道。
他有背景,有后盾,他不信谁敢动他。而现在,他就是谢家的后盾。
“证据,我马上就给你送来。只要你接的住。”钟孝狠狠看了一眼刘氏,又满是不屑的看了看赵铁柱。
一个男人喜欢一个人却让她变得一文不值,钟孝瞧不起这种人。
“我看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跟你儿子解释吧。要是不怕下一次登门的是官兵,就继续散播谣言。”说完,钟孝去扶住谢老太的胳膊,道:“老夫人,我们先回去。打官司是持久战,不急在这一天。”
谢老太骂了一通气也消了,又说了几句便带着红蓼走了。
红蓼只是在一旁看着,却比自己上阵还解气,终于找到罪魁祸首,也算扬眉吐气了。
当晚,钟孝就将一个人绑着送到了赵家,正是刘氏的一个好姐妹的丈夫,谣言最初的传播者,陆中德。
据说刘氏当场就晕过去了。
第二日天一亮,赵铁柱就登门了。红蓼开门看是他,一把将门关上,险些砸在他脸上。
“红蓼,开下门,我有话跟你们说。”赵铁柱不走。
“求求你放过我们。”红蓼已经被折磨的没了脾气。
“我是真心来道歉的,是来给你们一个jiāo代的。你让我进去,我跟你祖母说。”赵铁柱语气真挚,且充满了无可奈何。
“更加不必,我奶奶已经被你们气病了。你们把话留给官府吧。”
“不要,千万不要!求你千万不要告官。”赵铁柱几乎是哀求了,可知他已经从自己母亲嘴里知道了真相。这种时候才知道怕了,知道替自己母亲求情了,可见刀子不割在自己身上是不疼的。
“红蓼,让他进来吧。”谢老太道。
红蓼摇摇头,她不想放他进来。最终还是没能抗住谢老太的威压,不情不愿的开了门。
赵铁柱进门以后,先给谢老太和红蓼分别行了一礼,谢老太站的笔直地受了,红蓼则直接转身进了自己的屋子,看都没看他一眼。
过了一会红蓼才从屋子里出来,进到客厅,看看赵铁柱究竟要说什么。
“你可承认你母亲的所作所为?不是我们没证据冤枉你家的吧。”谢老太眼睛直直的看着院外,不屑于看他。
“我们承认。我为我母亲的过错向你们道歉,当然其中也有我的过错。对不起,只是求你们千万不要告官。”赵铁柱羞的抬不起头,说出这些话几乎耗光了他所有的尊严。
谢老太轻蔑的“哼”了一声,目不斜视,表示不满与瞧不起。
赵铁柱当然明白,她是在要jiāo待。“我想过了,这件事全部因我而起,过几天,我就进京待考,离红蓼远远地,再也不会靠近她。我们家也不会再来招惹你们的。外面的谣言我们会想办法解决,但是只怕要过段时间才会有效果。我知道这样做可能很伤人,但是,求你们千万不要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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