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做胭脂水粉的生意,而是开起了镖局,顺了他一直以来标榜自由的意。
一边能làng迹天涯,游历山水,一边又能挣到钱,虽说微笑,却自在。
而押镖,不但要有武力,还要有关系。
漠北的镖是四方中最不好走的,民风彪悍,盗匪聚集,要送好这条线的镖,这线上有什么拦路的势力,通通需要提前知晓并打通。
这条线走得多了,跟那些人自然就熟了。有时天黑赶不到下一个落脚地,他们gān脆直接找这些“朋友”帮忙。
红蓼常笑他现在一股匪气,他倒还蛮高兴,说自己终于摆脱了以前的样子。
上山后他们才被准许解下眼前的布条,红蓼一眼就看到居坐正中的平头山大哥。
红蓼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姓李。见面时便以大哥相称。
钟晴看面前的伯伯有些恶相,害怕地躲进红蓼怀里。
“这孩子没出过什么门,让大哥见笑了。”她说。
“无妨无妨,是我这糟老头子吓着这水灵灵地小丫头了。弟妹快带她去休息吧。”
红蓼退下,进了他们帮忙准备的gān净屋子,哄钟晴睡觉。赶了一天路,钟晴早就累得不行,抓着娘亲的手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红蓼看她睡熟,才解下腰间法袋,将今日收的危害漠北百姓十余年的巨妖妖丹炼化于千金碎中,彻底除了这个祸害。
gān完这些,她嘱托相熟地一个妇人帮忙照看钟晴,才去找钟孝。
李大哥给钟孝一行人准备了好酒好菜接风洗尘,红蓼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吃起来了,钟孝正跟山中兄弟们喝酒。
“嫂子来了嫂子来了!”有人开始起哄。
“六哥别喝了,让嫂子看见回家又得挨骂。”
“呦呦呦!”
一众人哄闹,红蓼脸微微一红,笑着走到钟孝身边坐下。
李大哥也怀有深意地看着他俩,钟孝一碗酒正喝了一半,混不在意道:“我可不怕你们六嫂,她在家都听我的。”
红蓼挑挑眉,拿了个饼子吃。同时附和:“对。”
“你还是少喝点吧。明天还要继续赶路。”李大哥知道钟孝夫妻俩平时都是有商有量,不肯让他多喝,免得红蓼回头不乐意。
钟孝低眉看她,问:“我把这碗喝完?”
红蓼清了一下嗓子,知道大家都看着她的态度,从钟孝手中接过碗,替他喝了。
“我又不是来管你喝酒的,我也要喝的。”
“嫂子豪慡!”立刻有人给她把酒满上,红蓼敬了李大哥喝底下兄弟各一碗,才算作罢。
有她在场,给钟孝灌酒的人收敛了些,却还是让他喝得醉醺醺得才放过。
红蓼也有些醉意,高粱烈酒,最是上头,回去后躺在chuáng上便有些头晕眼花。
钟孝洗了把脸,清醒过来。他都是装的,不装醉没法下场。在这个以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为豪迈的匪窝里,他融入地算是很好。
“让你逞qiáng喝那么多,难受了吧。”钟孝埋怨道,细心地给她擦脸。
红蓼忍了好一会才把恶心压下,紧紧抓着他的手不松。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