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都在莫家,但是也有在宫内的,臣女喝了点酒,觉得有些晕,就出来散步,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好一句什么都不知道了。”顾北木眯起眼睛,“昨夜宫中伺候的宫女侍卫那么多,既然你在御花园中行走,怎么我刚刚一路问过来,并不曾有人见过你。”
“夜色那么暗,没有人认出我来也是正常,毕竟臣女不常进宫,公主怎么能因为这件事而怀疑我!”李舒云用力的攥紧了双手,急急的反驳道。
“方才我到了太子殿时,就在想,纵是有人打晕了你,也不必扛着你来到这里,且太子殿一向守卫森严,怎么可能有人带你来了这里,还没有一个人发现,更奇怪的是,三哥昨夜醉酒,在这里歇息,而这个偏殿外面昨夜竟然无人看守。”
“这跟臣女有什么关系,公主总不能将所有的事情都推给臣女吧!”李舒云的脸上多了些怒色,沉声说道。
“那不知道李小姐随身携带的帕子上沾染的香粉,到底是怎么回事?”顾北木摆摆手,外面的青衫也走了进来,将一块帕子递给了御医。
见御医点头,在场众人的神色又变了变。
“臣女并不知道公主再说什么,女儿家的手帕到处都是,公主并无理由说这是我的锦帕。”
听到李舒云这话,顾北木面上笑意顿时更深了一些,“素闻李小姐擅长双面绣,尤其喜欢在自己的帕子上绣上一个云字,这帕子是不是李小姐的,一眼便知。”
“纵是臣女自己的手帕,也可能是在宫中落下了,被人利用!”
“刚刚李小姐不是还说自己不常进宫么?这偌大的后宫,李小姐不过来了两三趟罢了,宫女都不认识李小姐,谁会捡你的帕子,专门等你喝醉了再来陷害你?”
“臣女……”
顾北木看着李舒云的脸色一点一点的白下去,当即轻笑一声,转身重新看向元帝,沉声道:“父皇,事情说到这里,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件事和李小姐逃脱不了关系,还望父皇认真调查李小姐身边的人,严加拷问。”
李舒云的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李大人的脸色更是yīn沉一片,完全不能开口。
元帝的脸色也有些复杂,看着李舒云,又看看坐在一边依旧脸色苍白的尹恒,还有十分不满的良妃,一时之间竟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若是他直接处置了李舒云,只怕李家也断断不能再用了,但是若是让尹恒娶了李舒云,也实在是……
“父皇,这件事说到底,也是儿臣防备不足,被人陷害,还连累了李小姐,是儿臣的不好。”一直沉默的尹恒突然开了口,虚弱的嗓音中夹带着淡淡的无奈。
良妃闻言顿时心疼了起来,刚要再说些还说什么,尹恒却是对着她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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