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方媛察觉到了,看着童稚之是望着对面岳鹏飞的方向,还以为她是舍不得了呢。
可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啊,她也只能摸摸童稚之的头表示安慰。
她的这幅模样,不止会让方媛这么以为,就连沈北镜也是这番心思。这师兄妹俩的感情还真是深厚啊,深厚得让人感动!
让他感动到巴不得这个宴会快点结束,然后让这个所谓的师兄赶紧滚蛋。
宴会到达了高/cháo时,岳鹏飞拿起手边的酒壶为沈北镜添了酒,他说着:“早就听闻大和七王爷的大名了,骁勇善战,文韬武略样样jīng通,从来就没有您打不赢的战!
我王此次派我前来,除了进贡之外,还要我好好的向您多学习学习,让我得之jīng髓后,回国可以与将领们多多jiāo流分享。
岳某不负使命,这几天与王爷jiāo流中,感到收益颇多,当真不虚此行。
来,这一杯岳某敬您,希望王爷赏脸。”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沈北镜也就没做多推辞,拿起刚刚岳鹏飞倒满的酒后一饮而尽,豪迈慡快!
童稚之听着二师兄刚刚说的话,又看着两人把酒言欢,一派和谐的气氛。
她对着方媛感慨道:“感觉我师兄变化好大啊,以前他还是挺高傲的,对我师傅都不是很服气的人。
可现在竟能在众多人的面前说这种话,他的脾气和性格跟之前对比,还真的是天差地别啊。”
方媛听着不在乎一笑,她说:“人总是会变的呐,像现在这样圆润点不好吗?”
“好......吧。”童稚之虽然口中附议,可心里还是觉得以前的师兄比较真实。
今晚的这场宴会,让童稚之感觉哪哪都不舒服,哪哪都不对劲。沈北镜不对劲,连二师兄也变得好奇怪。
她突然不想在这多呆了,避开了人群去跟哥哥说想先回去了。
童炎之以为妹妹是感到无聊了,他点头说让人带童稚之先走,他还得再晚些。
方媛则无法与童稚之一同,方白喝多得有点多,她得去照看一下,晚点再跟方白一起走。
所以也就剩下童稚之独行了,宴会上也有人先行离开,童稚之这样走也并不算突兀。
待童稚之前脚刚走,岳鹏飞后脚就跟上了,眼看她快要上马车时,岳鹏飞开口叫道:“小九。”
童稚之顿住上马车的脚步,让人重新扶了下来问:“师兄你怎么出来了?”
岳鹏飞说:“小九这是要走了啊?是身体哪里舒服吗?”
“嗯,还好,我就是有些不太习惯这种宴会。”
“呵,小九还是跟之前一样,喜欢一人呆着。”
“是啊,可是我感觉......师兄似乎变得挺多。”
“我吗?还行吧。至少我对你的心可从来没变过哦。”
童稚之笑嘻嘻地说:“那是,难道你有那么多小九妹吗?”
“没有没有,就只有你一个!”看着童稚之的眼眸还是如初见般洁净,gān净到让岳鹏飞不敢再与之对视,只能抬头故作欣赏着圆月。
突然他叹道:“稚儿呀,你......”
童稚之静待下文,可是过了许久都没等到下一句,她好奇地问:“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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