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眠就是难受,一切都怪沈北镜!
初二这天是个好天气,太阳升起薄雾散去,留下了剔透的露珠附在鲜花嫩叶上,空气清香宜人。
童稚之在jī鸣时分才被睡意吞噬,还没美美地睡上一个时辰呢,就被外头的敲门声吵醒。
“稚儿,稚儿你醒了吗?”童炎之轻敲着门,等待里头的回应。
静待一会,发觉里头还是安静无声。童炎之还以为是妹妹一大早就出去了呢,刚想推下房门,就见她眯着眼睛先把门打开了。
“哥......啊~”她揉着眼睛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童炎之看了都觉得困。
抬手按住她那乱糟糟的头发问:“你昨晚做贼去了?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唔。”伸手拍掉了头上那作怪的手,靠着门框没回话,眯着眼睛感觉又能睡过去了。
见着她这副样子童炎之无奈轻笑,都不知好友昨晚是什么状态,会不会也整夜没睡?
这时下人过来了,“少爷,小姐,老爷让你们过去大厅,来客人了。”
“好,稍等下我们再过去。”
挥退了下人,童炎之扶着摇摇欲坠的妹妹进了房间,亲手伺候她洗漱,还帮她挽了个简单的发型,帮她打扮得漂亮又大方。
经这样一打扮,童稚之的睡意也都消散了,看着哥哥笨拙又认真地帮她装扮着,让她不禁地问:“哥,你很希望我嫁人吗?”
“不,我只是......希望你能幸福。”童炎之弯下腰,看着镜子里的可人儿说:“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见机不早,悔之晚矣。”
话俗而理不俗,童稚之都懂,对着铜镜里的自己展开了欢颜,与哥哥一同前往大厅会客。
兄妹俩刚踏入大厅时就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呆了,地上放满了绸缎首饰和礼物,显眼处还有名贵的茶叶与一条佛珠手串。
这阵势,未免太夸张了吧?兄妹俩目瞪口呆,脑海里浮现了相同的想法。
高位坐着双亲,顺势下来,不单有沈北镜,竟连太后娘娘也来了?
兄妹俩都懵在了原地,连礼数都给忘了。童父眉头一皱,正想开口训斥就被太后娘娘给截住了,她笑呵呵地说:“稚儿呀,来,过来哀家这边。”
这时他们俩才回过了神,毕恭毕敬地朝着太后与王爷行礼。
沈北镜打童稚之出来的那一刻,目光就贴合在了她的身上。看她见着这一堆礼品目瞪口呆的样子,还真与刚刚童丞相童夫人的一样。
表情如此相似,确认是一家人没错!
真没想太后娘娘竟亲自出马了,这让童府一家有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童稚之战战兢兢地在她的旁边坐下,沈北镜往后移一位,恰巧在她的旁边。
童炎之只能坐到了对面,眼里暗示着沈北镜:太后怎么来了?怎么这么大的阵势也不早说?
只见沈北镜只是耸了耸肩,他也表示很无奈。原本他确实是打算一人前来的,只带了上等的茶叶和一串极佳的佛珠。
可是谁想刚出门,就被母后堵了个正着,兴冲冲地介绍着这一大堆东西,说着要这样才显得有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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