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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母听着立即担心地问:“那要不要找个大夫瞧瞧呀?”
“啊不,不用了娘,我自己心中有数,多喝点热水就好了。”
童稚之因撒谎而透露出的紧张表情,让童炎之一瞬间就觉得有些猫腻。他想细看妹妹面纱底下的面容,却又被她给避开了。
不对劲,她心虚什么?
童炎之一向紧张妹妹的,见她此不对劲的模样,感觉似乎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
他越想越好奇,便试探地开口说:“唉,既然感冒那就真的是可惜了,本来方白他们还约着我们晚点去马场玩儿,现在你这般,看来只能我自己一人赴约了。”
“不,哥,我能去的。”
童母立即反对说:“去什么去,感冒了就该好好地待在家里。”
“就是呀,妹妹既然感冒了,那还是在家里好好养病吧。”
童炎之对着她轻挑下眉,这神情中童稚之是明白了,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到他了,他要这样威胁自己。
她按耐不住想去马场玩的心情,算了,先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童炎之胡乱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他的要求,让他先帮帮自己。
童炎之见着目的达成了,又故作模样地说:“哎呀,稚儿不去又好像不行啊,王爷今儿也会去,要是没见着你,会不会很失望呀?”
童母轻皱眉头思索了一下,为难地说:“可稚儿还病着呢。”
“这样吧,稚儿你说,你能不能去呀?这病有碍吗?”
童稚之真佩服哥哥这都能qiáng行地给圆了回来,假笑配合地说:“无碍的,出去散散病气,估计这感冒就不会缠上我了。”
“那...”
“娘,您就放心吧,稚儿自己就是个大夫,她都这样说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好吧。”童母妥协地答应了,童炎之露出了一个得逞的表情,幸亏此时父亲不在,不然肯定又得露馅。
在童母吃完了早饭刚走后,童炎之立即放下了筷子,双手环胸说:“来稚儿,把面纱给摘了。”
“我,我不,这样会传染的。”
“不怕,我体质好,这点小感冒传染不了我的,来,摘下。”
“我......”
“不摘下等会我就让娘今儿好好地守着你,不让你出去玩。”
唉,原来是被发现了。童稚之心塞地抬手慢慢地摘下了面纱,露出了全面容。
童炎之看着妹妹的脸也没啥奇怪的啊,那她gān嘛要遮住?难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
童稚之不知哥哥此时心中的想法,就是看着他盯着自己的面部看,有些紧张地轻抿了一下嘴唇。
就是这个动作引起了童炎之的注意,他问:“咦稚儿,你今儿的唇部怎么涂得这么红?”
“额,呵呵,是啊,一不小心就用力过度了。”
“嗯?是吗?”童炎之显然不信这个说法,毕竟这妹妹一向都是薄妆甚至素颜的,今儿连吃个早饭都抹了唇部?可疑。
趁着她一个不主意,童炎之猛地抬手轻轻一抹,然后立即翻手看着食指,发觉毫无胭脂色。
他把食指给妹妹看,眼神示意她该说实话了。
童稚之没想哥哥的动作会这么迅速,她根本就来不及防备就这样bào露了。脑子里迅速转了一圈,要想出一个毫无破绽的理由出来。
可是她从早饭到现在已经撒了两次谎了,就在她滴溜溜直转的眼睛中,童炎之轻敲着桌子语气不好地说:“如若你再敢撒谎,我可有的是法子能治你。”
见他这样,童稚之有些怂了。她想,千万不能惹一个平时对你温柔笑兮兮的人,不然......后果肯定会不堪设想的。
可是,要说出昨晚沈北镜的所作所为,那怎么说得出口啊?
童炎之看着妹妹皱着眉竟如此为难,本来他是不多想的,现在不得不让他想多了,能让她这般含羞带怯的人,除了沈北镜,还能有谁?
他问:“你昨天夜里,是不是偷偷出去了?”
“没,没有呀哥哥。”
“那是不是有人来过?”
......
童稚之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可答案已经浮出了水面。
童炎之怒拍了一下桌子,“看来这守夜的侍卫可以统统换掉了,竟还能让一个活生生的人深夜进来丞相府还悄无声息,沈北镜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哥,哥哥,我也想问下你,为什么我感觉他,似乎对家里的路线房间好像很熟悉?”
“认识了十多年,能不熟悉吗?真的是,引láng入室了!你也是,没被占什么便宜吧?昨晚gān嘛不喊人啊?”
“没,没有。不是我不喊人啊,哥你说,昨晚那喊人,合适吗?”
......
童炎之也是给气糊涂了,一想确实昨晚要是喊人,那不就得闹得满城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