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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薇到底是没经历过这种事,见他浑身绷得紧紧,手臂和胸膛若烙红的铁,又热又硬,带着酒气的呼吸,比平日沉了好几分,狭长的眼尾也不知何时,染上了一抹红色。
她的心忽然狠狠跳起来,又紧张又有些害怕。
谢煊笑着将人丢在chuáng上,她脑子被晃得一晕,酒意也随之窜了上来,只是一声娇嗔般的轻呼还没出口,谢煊坚硬的身躯已经覆上来,濡湿灼热的唇舌,又快又准狠狠吮住了她微微开启的嘴,紧接着便长驱直入,探入温热的舌,追逐着她兴风作làng。
他反手扯下帷帐,挡住了chuáng上的chūn光。
虽然那藏在帷幔里的的chūn光看不分明,但摇晃的帷幔和chuáng架,无不昭显着那chūn色有多旖旎。
疼!
虽然知道这是必经的过程,但身体被劈开般的疼痛,还是让采薇差点哭出来。
唯一庆幸的是,这样的疼痛好在没有持续多久。
当一切静止的那一刻,采薇几乎是重重舒了口气。
谢煊僵硬着失神片刻,喘着气从她身上翻下来,将被子拉下来一点,抱着她往上提了提,让她的小脸露在外面呼吸新鲜空气。
他长臂一揽,将她抱在怀中,彼此的呼吸缠绵jiāo织,再亲密不过。
谢煊一边舒气一边伸手将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撩开,垂眸哑声问:“弄疼你了?”
这声音带了几分显而易见的欲色,显然并未餍足。
采薇不想回答这个答案显而易见的羞耻问题,闭着眼睛装死,一言不发。
谢煊低笑一声,借着烛光看她,小小的脸上还残存着诱人的红晕,薄薄的眼皮微微跳动着,有种被欺负过后的楚楚可怜,勾得人心痒难耐。
她年纪尚小,还是少女身量,腰身不过盈盈一握。他今晚本是打算浅尝辄止便作罢,却不料食髓知味,刚刚短暂的jiāo融怎么可能让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满足?
谢煊凝视着怀中的女孩,天人jiāo战半晌,终究还是再次覆上她的身体。
采薇刚刚才平复下来,不想他竟然这么快卷土重来,想要恼火言辞拒绝,可发出的声音软得如同欲拒还迎,挣扎几下,很快便大势已去,被他攻城略地,占据了重要领地。
这一次,那老旧的架子chuáng一直咯吱咯吱摇晃了到红烛燃尽,才渐渐平息下来。
*
饶是谢煊体力再好,在一天一夜没合眼后,又缠着采薇到大半夜,第二天也是到了日上三竿,听到外面喧杂的声音,才缓缓睁开眼睛。
他看了眼白色窗棂子外的天色,又转头看向身侧的女孩儿,不由自主勾起了唇角。
采薇其实也醒了,但是浑身上下像是被人拆过一遍似的,又酸又疼,连睁眼都觉得费力。
谢煊见她眉头轻拧,纤长的睫毛微微跳动,伸手摸了摸她白皙的脸,笑着闷声道:“还疼?”
采薇本想继续装死,但他粗粝的指腹,在自己脸上摩挲的感觉,实在是没法忽略,只得勉qiáng掀开眼皮,似怒似嗔地瞪他一眼,又报复般伸手揪了把他身上硬邦邦的肉,没好气道:“你说呢?”
谢煊轻笑出声,作势要掀被子,道:“让我看看有没有伤着?”
采薇闻言,吓得赶紧抱住身上的被子,往里面一滚,黑着脸嗔道:“你快起chuáng,外面不知道多少人等着你呢。”
谢煊失笑,点头道:“行,那你再睡会儿,睡饱了再起来吃饭,我出去看看。”
看到他下chuáng,采薇有种逃过一劫的感觉,重重松了口气,只是那光luǒ结实的身子,让她不敢多看,赶紧收回了目光。
她本也试着起chuáng,但稍稍一动,就酸疼得厉害,只能认命地继续摊成一条咸鱼。想象中和真刀真枪还是差了太多。
这会儿临近十点,整个县衙早已经忙成一片,陈青山卷着袖子,指挥着人清理弹药和枪械。见到谢煊出来,笑嘻嘻上前打招呼:“三少,起来了?”
谢煊面色淡淡点头,但是眼睛里的神采泄露了他此时的心境。
陈青山哟了一声:“三少,您今儿气色可真好!”虽然还是一张面无表情的冷脸,但他陈青山对自己这位老大再了解不过,这眼角眉梢中的chūn风得意,都能骚出半里地了。
果然有媳妇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往常打了胜仗,他顶多喝个酒睡上一觉,醒来之后继续冷血无情操练他们这些手下。
谢煊斜他一眼,问:“伤员的伤都处理得如何?”
陈青山道:“差不多了,我估计休整两日,咱们就能返程了。”
谢煊点点头:“不管伤得如何,好好用药照料,咱们一个都不能丢下。还有牺牲的士兵都统计好,别遗漏了,回头得给家里发补贴。”
陈青山道:“嗯,明白。”
谢煊巡视了一遍,ji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