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是要以为你目中无人,故意把我们这一群人都晾在这里呢。”开口的是陆远洲的小姑陆优怡。
这陆优怡说来并不是陆远洲嫡亲的姑姑,他是陆老爷子当年风流的成果——一个私生女,但因为是陆家唯一的女儿,一直以来,备受重视,所以就养成了一幅炮仗性子,这个女人表面上看来心无城府实际上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如今开口就是夹枪带棍,怕是在夫妻二人不知道的时候陆家老宅出了什么事,严重影响了她的利益才会如此不讲究的亲自上阵开撕。
这样想着,莨一开口接茬:“看小姑这说的,今日确实是我们来晚了,劳烦大家枯等了一场,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今日呀!不年不节的,又不是陆家常规聚餐的时间。”一边说着一边拉着陆远洲自觉坐在沙发上。
端起佣人送来的茶,抿了一口慢悠悠的放下才继续开口:“我们年轻人,玩的花样多,又讲求浪漫这周末大好的日子自然是去约会了。哪里像小姑呀,时间多,日子过得悠闲,就早早的就过来在老爷子身边尽孝,我和远洲二人实在感激。”
此言一出,似乎空气都变得肃杀,谁都知道陆家的小姐陆优怡虽然自身城府手段用用不缺。可一直被压着,甚至后来被算计嫁了一个风流纨绔的老公,表面上过着优越的豪门生活,但实际上日子宛如浸泡在苦水里。
这话明摆着就是讽刺她日子过的不幸,又在老爷子身边献殷勤怕是居心不良。
陆优怡被气的脸都绿了,开口道:“说来我确实比你们孝顺些,这远洲都回来多久了,不说主动登门跟老爷子报平安,就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斜睨了一眼陆远洲继续道:“可怜老爷子想见自己的大孙子,如今还需要亲自打电话将人叫回来呢。这就是不知道最疼爱的孙子心里到底有没有这个爷爷?”
陆远洲在一旁想要开口被莨一拦住了,扫了一眼四周,陆家大伯在一旁装聋作哑,其他人也是各干各的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二人在说什么。沐晴不在客厅,也不知道在干嘛。
面上一副其乐融融的画面,仔细一瞧就知道除了几个小孩子之外其实都竖起耳朵在听着呢。莨一笑了笑继续“说来确实惭愧,远洲出来就好些日子了,当初堂堂陆家的当家人如今却是回家给老爷子买糖的钱都没有,这如今呀既没有脸面继续让老爷子这么大年纪为他担心,面对找工作时屡屡碰壁,被人打压,这苦是有口难开,也只能混着血往肚子里吞呢。说来大家都是一家人,这小姑姑你们养尊处优,远洲确是落魄到回家的勇气都没有,哎,果然是这命理二字谁也说不清楚。”
见场面闹得很是难看,若是放任下去,怕是不能善了,陆家大婶开口打圆场:“诶呀,这一家人哪里这样生分,想必在老爷子心里,老爷子只是希望大孙子平安,想来我们陆家家大业大,哪里指望着他来买什么糖呢!也不差这一点儿是吧。”抓住莨一的手笑眯眯的继续:“莨一呀,这不是我这个做大伯娘的说你,远洲是男人,在外打拼事业。”说道此处,意味深长的停顿了一下又继续:“你应当早早提醒他的,这做老人家的,也没有什么其他心愿,就希望一家人都记挂着。哎!说来也是我做的不好,疏忽了些,没有提醒你们这些小辈。”
这边放开莨一的手,又对陆优怡说:“还有小妹你呀!莨一有句话说的没错,你悠闲些,做个长辈的应当提醒他们,也能帮衬我一二,不然哪里能让远洲回来这么久还没回过老宅呢。”
陆优怡听见大伯娘的话扭曲了一下,不知是何缘故,并没有开口反驳。
这大伯娘明摆着上眼药呢,莨一也做不知,笑嘻嘻的顶了回去。几人正说着,只见沐晴从楼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