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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庭院中央的石桌旁,叶蓁蓁忍不住伸了个懒腰,而后一手叉腰一手举过头顶,侧向另一边,进行拉伸运动。
换边重复做了好几遍,感觉筋骨都舒服了,这才放下手,一边走一边打量周围的景色。
昨天他们回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大家都是匆匆的进门洗漱,然后就一头栽倒在chuáng上,完全没来得及看看周围是什么模样。
院子里种了许多的树木和花草,小径两旁每隔几米有一颗桂花树,现在正是花季,满园都飘着淡雅的清香。
穿过回廊,是个不小的池塘,池上还架着一座小桥,颇有些小桥流水人家的味道。
叶蓁蓁眼睛一亮,立刻走了过去,趴着栏杆看向下面。
池塘的水不深,清澈见底,可以清楚的看见池底铺着的鹅卵石和偶尔游过的几尾红白相间的鲤鱼,悠然惬意。
大约是因为早晨的天气比较凉,她又只穿了件七分袖,站了一会儿她就受不住了,跺了跺脚,就往院子里跑。
刚走过回廊,一转身就看见走廊的前面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叶蓁蓁心下一喜轻手轻脚的跟在她后面,准备待会儿给她一个惊吓。
不过言言为什么要带个帽子呢?
另一边书房,一入门就看见古朴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还有一些摆件。每个角落都打扫得很gān净,摆放也是整齐划一,可见书房主人的严谨和重视。
书房的左边墙上挂着一副字,上面用正楷字写着上善若水四个字,笔锋就犹如这字的含义一般,浩然大气,包罗万象。
窗边的书桌上,摆着笔墨纸砚四宝,桌边笔架上的毛笔也从小到大依次摆放。青花瓷墨缸里的水早已染上几许墨色,黑与白相间,尤为明显。
楚言右手执笔,眼观鼻,鼻观心,毛笔与鼻尖的距离不过一指。
左手抚平宣纸,屏息,下笔,一气呵成。
一个静字跃然纸上,端正大气,笔锋坚韧,倒有几分那幅字上的风采。
这时一个穿着白色太极服的老人从她身后悠悠然的走了过来,在旁边端详了一会儿,才满意点点头,道:
“不错,看来没把练习忘下。”
楚言放下笔,温和一笑:
“是,外公。”
她自小就是在外公家长大,这一手毛笔字也是他教的。她的性格与北方的慡朗不同,她更多的是偏于南方的婉约,就像一杯茶,初时稍苦,之后便慢慢回甘,令人回味无穷。
她的父亲是个典型的北方人,性格慡朗大方。而她母亲却相反,做事gān净利落,性格也是很qiáng势。按理来说,这样的两个人是绝对不可能在一起的,可偏偏就过了那么二十几年,而且她还从来没见过父母超过架。
听她外婆说,两人是从大学就认识的,楚风对容月一见钟情。那时候两人都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两人兴趣相同,一拍即合。
毕竟是年轻人,情到浓时自然水到渠成,结果一次就中标。那时候的容月也才二十岁,正是最青chūn明媚的年纪,加入她自尊心那么qiáng,所有人都没预料到她竟然会把孩子生了下来。
可事实就是,她真的把孩子生下来,并且以火速和楚风领了证。
等生米煮成熟饭,这时候,外公才知道这事,可把他气坏了。
楚言每次听都觉得很不可思议,除了诧异自家母上大人那么果断以外,还有她的决定。
女本柔弱,为母则qiáng。
在那个年代,她无法想象自尊心极qiáng的母亲是怎么面对所有人的指指点点。
她想,那一定是因为她非常非常爱爸爸,所以才会愿意为他生下孩子。
外公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发顶,道:
“你爸爸妈妈也真是不像话,都多少个月没回家了,看把我的年年瘦的。”
三个孩子,几乎都是在这里长大的,父母回来看她们的时间也是少之又少。
“没事的外公,哥哥会照顾我们,而且,现在不是还有您和外婆吗?”楚言抱着他的手,难得撒娇了一回。
“好好好,我们年年真懂事。”老人慈祥的摸了摸她的脸,眼里满是怜爱。
楚言依偎在老人的身上,没说话,静静的享受这弥足可贵的时光。
只是没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了一声尖叫声,打破了这宁静。
楚言一惊,立刻站着身子看向外面,是楚弦的声音。
“外公我去看一下。”匆匆丢下这句话,楚言就走了出去。
走廊拐角处,叶蓁蓁看着跌坐在地上楚言一脸懵bī。
她不久轻轻拍了言言肩膀一下吗?至于吓成这样吗?而且,言言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胆小了。她记着上次言言连仿真蛇丢她面前都面不改色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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