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长安不由分说,披头盖脸就是一顿呵斥。
烈柔粉脸发白讷讷着,就见了自家女儿暗中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担心。
“三爷爷,不知我娘有何处做错了,惹得你大动肝火,”月惊华好笑着,打量着烈家堡如今的二把手,烈长安。
烈长安年约五旬,瘦长的马脸,玄气修为不俗,已经是地玄大圆满之境。
“猛儿迄今还是下落不明,你身为他的同行人,自是不能脱了gān系,”玄玑学院已经统计出了结果,这一次试炼,大部分的学员都已返回,独独烈猛那一只队伍,更是只有月惊华一人回来。
“三爷爷,惊华不过是一弱质女流,那一日,我与烈猛表弟失散后,费尽了千辛万苦,都没有找到他。百shòu山那么大,我又不过是个玄气不通的废物,不免要担心再遇上了匪徒,rǔ没了烈家的门风,那可真是更大的罪过了,”月惊华撇撇嘴,毫不客气将烈长安先前应付烈柔的话,换汤不换药地送了回去。
烈长安被讽得老脸发红,嘴上讪讪道:“你别以为老夫是好欺瞒的,就凭你一人,你怎么可能顺利脱困,又岂可毫发无伤地返回到泊罗城,你若是再不说实话,小心我请出家法收拾你。”
“家法?三爷爷真是拿着jī毛当令箭,此前烈猛表弟不尽心找人,那是天经地义。惊华为求自保,独自回堡,那就是罪大恶极。敢问一句,三爷爷要对我行得是哪门子家法?”月惊华语风犀利,气得烈长安当场就要发作。
“三弟,何事要如此大声喧哗,”正说着,烈丝丝随着一名年纪稍长,面貌和烈长安有七八分相似的男子走了进来。
“二哥,你看看这死丫头,我不过是来问猛儿的下落,反倒遭了她的一番奚落,”烈长安气急败坏着。
“老三,这件事jiāo由我处理。猛儿那里,我已经派了家中的几名高手带着猛儿日常穿的衣物,又从宫中借了几只睿láng往百shòu山一带赶去,只要是有猛儿等人的足迹,一定能把人找到,”睿láng是一种中阶玄shòu,最擅长寻找人的行踪。
烈长顺言语间,细细量了几眼月惊华,虽说外貌看着没什么变化,可敏锐如烈家二爷,已经发现了这一次回来,月惊华比起早前离堡,有很大的不同。
听说睿láng寻人一事,月惊华心中冷笑,烈猛的尸体早就被食人蒲吃了一gān二净,他们就算是找到了天涯海角又能如何。倒是烈家的这两个老匹夫,一唱一和,yīn险的很。
“惊华,你这一路也是辛苦了,心中有些怨气也是常理。但你需知道,你被人掠走,只能怨你学艺不jīng。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又是什么人救了你?”烈长顺表面和善,但他不带表情的语气和眼神,却是透露了他对月惊华的成见,比起烈家三爷来,只多不少。
烈长顺边问着,边注意着月惊华的反应,他的一双眼,可是比狐狸还贼,只要月惊华的话里,有丁点破绽,他都自信能够立刻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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