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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眼。”
说完人就潇洒的走了。
那群暗卫本来以为玉夕是来帮忙的,还互相使眼色,准备要动手的,没想到人家一出手,他们瞬间就怂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他们见识过兰冥的武功,现在想来,这个女子竟然和他们的统领有的一拼。
有了这一认知,暗卫们乖乖的站着不动手了。
直到玉夕走出了视线,暗卫们才缓过神来。
“这是柳姑娘身边的那个护卫吧!”
“是啊,怎么之前不知道她武功这么高?”
“简直就是变态,和统领对上也不一定会输吧!”
一群平时少言寡语的暗卫此时和菜市场的大妈也没什么两样,都在讨论玉夕,完全忘了还有一个人动都不能动的躺在地上将他们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我们才是一家人,那女人是柳姑娘的护卫,你们怎么就只注意到了她,忘了我呢?”
“快给本大爷解xué。”
“恩?这话在哪听过?”
“啊!!!疯了,柳姑娘总是爱自称本大爷,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明明是一个谦谦君子。”
兰泽此时的内心几乎是奔溃的。
在暗卫们终于回神想起还有个兰泽的时候,兰泽都想哭了,终于想起我了。
可是下一刻,他不想哭了,他想死了,之前怎么会盼望这些人想起自己呢?
暗卫们之前还顾及兰泽的武功,毕竟是统领,就算不是兰冥的对手,对付他们那时绰绰有余的了。
可是现在他被人点了xué道不能动,他们还顾及什么?就算以后要算账,他们还不知道在哪呢!
想明白了,暗卫们下手更是没有分寸了。
等暗卫们心情舒畅离开了,除了要害地方,兰泽几乎没有好的地方,尤其是脸上,和猪头真是没什么不一样。
半个时辰后,兰泽的xué道自己解开,迈着蹒跚的步伐一步一步挪回了自己的住处。
“这些家伙,倒是和兰冥那个满肚子坏水的东西学了十足像,除了皮肉伤,竟然丝毫没有伤及内府。”
“要说yīn损,兰冥是第二,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
一路碎碎念,回到了住处,要关门的手一顿。
“嘴欠,下次!”
四字说完,再无声音。
兰泽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恨不能扇自己两耳光,怎么就管不住嘴呢?
兰冥这个死木头,竟然在背后偷听他讲话!
可是,下次?完了!
回想起自己今天被收拾,还不是因为之前得罪了玉夕,才落得现在的下场,现在就连兰冥也得罪了,他真的完了!
***
柳舒君洗完出来,就见玉夕脸上竟然出现隐隐笑意,让本来冷硬的脸颊有了些许柔和。
“玉夕,这才一会儿工夫,有什么好事?”
“多事!”
“哎呀,什么叫多事,我这是在关心你,你怎么说话的,太让我伤心了!”柳舒君捂着心一脸的沉重。
玉夕更是罕见的冷笑一声,“八卦!”
柳舒君却有些傻了,刚才玉夕是笑了吧,虽然只是冷笑。
这下更确定有好事发生了,这丫的还装神秘,她想知道的事情就没有不知道的。
“我还五行呢,你怎么就不和我学点好,什么不好你学什么!八卦是你说的吗?”
“你说!”
额...“我为什么要说?我...”柳舒君说了一半反应过来,玉夕不是让她说,而是说,那话是她说的。“这话虽然是我说的没错,可是没让你说。”
“切!”
这...柳舒君满脸是汗的看着玉夕酷酷的背影,一时间有些感伤,为什么她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错觉。
他们一个两个的都拿自己的话来气自己,还这么的理直气壮,凭什么!
尤其是刚才那个‘切’,那深深的鄙视让她受到了万点以上的伤害她会说吗?
凌空这个家伙把自己气得我半死,招呼不打一声就不见人影了,这都几天了,一点消息也没传回来,现在又来一个,她的日子怎么就这么难呢!
想到凌空,柳舒君本来笑意吟吟的脸沉了下来。
那个家伙那天之后竟然真的再一次不辞而别了,这是什么破习惯,动不动就离家出走,下次回来一定要让玉芜好好给他上一课。
作为一个良家男,怎么可以离家出走!
***
兰泽将自己的伤处理好,又进了慕尧的房间,太狠了,兰冥这个家伙明知道自己受伤了,还做甩手掌柜,无奈他只好自己来伺候慕尧了。
慕尧侧卧软榻,满脸笑意,兰泽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主子那看好戏的眼神,比直接笑出来更具杀伤力。
“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