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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这不知羞的男人巴不得自己整天对他为所欲为。
可谁让龙炤还真就吃这套。
在男人开心的视线中,龙小爷把碗里的饭吃完了,过了一会儿开始拿奖品。
第一场战斗结束,享受余韵的老男人只听到耳边传来青年一句,“好哥哥,明早你该回去了。”
宋简庄最终还是等来这gān脆明了的赶人话。他想到过这话会是龙炤亲口说,却没料到他能在才一起快乐完,就直截了当地抛出来。
“用完就扔,渣。”
“过奖。”
吃饱喝足的龙小爷心情不错,在宋简庄身上种下大片宣告占有权的标记。
不出意外,等到下一次见面就是他对外宣布正式当上家主后。到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陷入一种微妙状态,所以这痕迹可得留多点。
宋简庄揪住chuáng单,脸埋在枕头上,不肯抬头,闷闷地说:“想让我走,就别招我。”
他怕自己忍不住扑过去继续运动,导致自己明天走不出这屋子。
知道他什么意思,龙炤只能可惜打住。
第二天早上起chuáng时,他却坏心眼地冲某人的正要穿好裤子遮盖上的部位咬了一口。
使得宋简庄走的时候老想去伸手解痛。
心道:他怎么就喜欢上了这么个幼稚且恶劣的人呢?
宋宁珂多久开心的笑过?多久没睡过一次安稳觉?
又有多久没见让他心动后忽然消失的执事?
两月?
四个月?
还是半年?
宋宁珂表示自己记不太清楚,他只知道住在偌大别墅,常年有佣人服侍的自己,现如今身处一套老旧单元楼里,住的是一间小得可怜的卧室。
又何曾几时,那个整天乐呵呵宠他爱他的成功人士爸爸,变成了整日酗酒自bào自弃的颓废老男人,而他那位大家闺秀的母亲现如今只知道以泪洗面,甚至变得尖酸刻薄起来。
他曾经美好的家庭在一夜之间破碎,似乎再无修复的可能性。
累到身心疲惫,jīng神恍惚之际,宋宁珂忽然看不懂究竟那个才是他做的一场梦。
“喝喝喝,你除了知道喝还会做什么!”
门外女人拔高的声音响起,紧接而来的是酒瓶摔碎的巨响,几秒后是尖叫,怒骂,其他东西摔在地面发出的噼里啪啦声响。
宋宁珂在chuáng上翻身,用枕头捂住耳朵。
几乎每天都这样,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总有吵不完的架。
宋宁珂也在这每天不断争吵里,得知了很多以前根本不知道的事情。
原来父母之间看上去并非那么和睦,所谓爱老婆的模范丈夫,很早之前在外面不知道养了多少女人,在他的心里自己的妻子无非就是知道花钱的,一无是处的女人。
而妻子早知道丈夫在外面不规矩,为了保持自己衣食无忧的生活,只当做看不见,把恨意往肚子里咽,现在一无所有的她每天都会把这些烂账翻出来细说。
而曾经在他们眼中不管多刁蛮都可爱的儿子,也逐渐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看了时间七点多,少年吐息,胡乱收拾一通快速出门。
他现在在一家私人会所上班。因为家里破产,他根本支付不起私立学校的高昂费用,所以现在是辍学状态,当然要找工作养活自己。
学历不高的少年根本找不到什么好工作,他一开始甚至天真的去找以前的朋友救助,想让他们帮做介绍,给他找个工资高还清闲的工作。
结果几乎所有都人对他避之唯恐不及,也不乏有抱着看笑话的人,假意给他介绍,还全是他觉得上不了台面的工作。
几番碰壁之下宋宁珂学乖了,老老实实接受了有个给他介绍到私人会所做服务生的工作。
那家会所是本地有权有势的人经常消费的场所,介绍他去的一看就知道不安好心,看在薪水可观,只想生存的宋宁珂只能咬牙去了。
今天是他上班的第二个月。
期间难堪的事没少做,遇到熟人,他从一开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到现在硬着头皮忍受他们看笑话的刻意刁难。
眼看就要结束今天的工作,jīng神疲惫的少年靠在回廊的墙壁上,想争取偷个懒。
“家主,这么大的资源被我们抢先一步夺了下来,你说宋家那群人会不会气炸?”
“瞧你这出息,这都能忘形?”
空旷的走廊传来一男一女的对话,在偷懒的宋宁珂因为怕被投诉,趁人才到走廊拐角处,他立马低头快速走过去,也没来得及瞧见这两人的容貌。
“还有,在外头别家主家主的叫,得叫左先生。”
耳熟的姓氏使得宋宁珂愣在原地,方才没注意,现在仔细听这道声音对他而言未免过于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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