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

    大小姐发出意味不明的砸舌声。

    “真是虚伪。”

    二小姐少见的应和着雷米。

    “我们是不是引起什么麻烦了？”

    芙兰有些担忧，她的头发有一半变白了。

    “是我们，我和卡秋莎，那群杂碎。”

    卡秋娜·雷尔约瑟颇为不满地呲呲牙。

    “没有谁招惹麻烦，今晚月色应该不错，要拔牙咯……”

    泽洛按着雷米的脑袋，她的头发有大半变白了。

    “讨厌，我讨厌你！”

    雷米捂着脑袋跳开。她想起了上次塞到嘴里的冰凉的拔牙钳，那声脆响和剧痛，现在她还记得。

    “那是你自己的问题，自作孽不可活，活该你会痛。我们都不疼……”

    说到后面，卡秋莎用挑衅的眼光撇了雷米一眼。

    “你该对长辈保持尊重，我是你姐姐！”

    “呵呵，假姐姐，像你这样没有威严的长辈我还是第一次见，发育未完的未成年人！凭什么让我称她姐姐？嗯哼？”

    卡秋莎骄傲地挺了挺胸，谁的眼睛也没晃到。

    “什么？没威严？我堂堂斯卡雷特，会没威严？怎么看都是泽洛的错，以后不准摸我头，不但长不高了还没威严！”

    雷米在无理取闹了。

    “姐姐，要对父亲保持尊重。”芙兰弱弱地举了举手。

    “也是假的，假的，都是假的，假的姐妹，假的父女，真是够了，我堂堂斯卡雷特，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

    “那你怎么不去死？早该成了死尸的鬼……不，你连死尸都不会有，你会被钉在十字架上……嗷呜……好疼啊泽洛。”

    卡秋娜捂着脑袋，眨巴眨巴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泽洛。

    泽洛与她对视，又颇为心疼地替她揉脑袋。

    “像只家犬……”

    泽洛另一只手抓住了雷米的脑袋。

    “坏蛋，放开雷米大人，你想死一万遍吗？快放开！”

    在雷米的挣扎里，泽洛提着雷米的衣领，把她悬起来，带着剩下的三个人往教堂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