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了,也是需要少年锐气的时候,死气沉沉,做什么中庸。”
“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徐大宝小声道。
他从三岁起就是娘亲教识字,娘亲极其严厉,一向疼爱他的奶奶在这件事上却格外听娘亲的,因此,他惧怕娘亲到如今。
云归闻言只冷笑:“中者,不偏不倚,无过无不及之名。庸,平常也。有才便显出来,若不能做流星璀璨于夜空,难不成要敛尽一生光芒隐于黑暗!”
徐大宝低着头。
云归觉得头有些疼,她的儿子,养了十年了,却是个胆小的性子,还没有徐小小的性子硬,稍微说他一句,便又要几天吃不下饭。
云归有些叹息,她想,她大抵真将这两孩子当成自己的了。
为人父母的,哪儿有不希望孩子好的呢?
于是难免要求高了。
徐大宝若是没有那个兴致,她也不该强逼。
是她着急了。
整整过去十年时间,没有一分一秒是少了的,已经足够她丢掉性格里的某些东西,又增添了某些东西。
她和从前,确确实实是不一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