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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娅震惊之时,以利亚已经把多米尼克的头按在二楼的围栏上,对着院落中的众人冷酷地说:“女士们,先生们。在我们和平愉悦的宴会上,这个祸髅的跟班混进来威胁着要摧毁我们热爱的城市、你们深爱的人和我深爱的人。”
以利亚掐着多米尼克的脖子,把他举到围栏外。那景象好似把海盗吊死在城楼上已警示众人。
“尽管你们怨恨我们迈克尔森家,但我们会不惜一切保护这座城市,将灾难从新奥尔良驱逐出去。我希望大家都这么做!”
说罢,以利亚将手狠狠地伸进多米尼克的胸膛。薇娅惊呼:“不!”
然而为时已晚,在她惊呼的同时,以利亚掏出了多米尼克的心脏。那心在以利亚手中还在跳动。薇娅顿时晕厥。
“你能和我说说那个祸髅的大祭司死了,你为什么这么难过?”克劳斯看着蹲在一摊多米尼克血迹旁边的薇娅问道。
薇娅盯着血迹,抽泣着说:“他……是我爸爸。”
“扯淡!他也就三十……”
“你看到的只是躯壳,被我爸爸占据的身躯。我不知道我爸是怎么跑进一个年轻巫师身体里的。但我确定那是我爸爸。他知道我们家所有的事情,那些只有外公外婆和爸妈知道的事,他都一清二楚。最重要的是他和我说话时的语气和神态……”
克劳斯惊愕,愤愤地低吼道:“这肯定又是祸髅的诡计!不停地挑拨离间!那人不管是谁,肯定不是你爸。他知道你的家事秘密,十有八九是抓了你爸妈威胁他们说的。”
“不,你不了解。”薇娅有气无力地说。
这时,以利亚回来了,不顾薇娅,直接问克劳斯:“拿到所有杀死我们的武器了吗?”
克劳斯讽刺道:“我不确定啊。要不咱和多米尼克确认下?哦,不行。他已经被你杀了,还扔进垃圾堆里烧成灰烬了。我尽量避免杀生,你却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活挖心脏!”
“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薇娅捂着双耳,歇斯底里道:“别说了!别说了!”
她站起身,冲着以利亚和克劳斯吼道:“别再以‘不得已、我只能这么做’为借口了!你们根本就是草菅人命的恶魔!你们就不怕遭报应吗?”
薇娅说完就要冲出大门,却被克劳斯挡住。克劳斯认真地说:“薇娅,冷静!如果他真的是你父亲,他能附在多米尼克身上,那现在也能跑进另一副躯体。我敢肯定他没死。”
薇娅也想到这点,但她无法确定。现在克劳斯认真的分析燃起了薇娅的希望。她愿意相信克劳斯的话。
以利亚却糊涂了,问向他们:“有人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吗?”
“先告诉我你都查到些什么了,兄弟。”克劳斯诚恳地要求。
“这玩意想重生。”以利亚说,“今早,文森特告诉我,一直以来,那玩意不论以什么形式出现,总是同时在四个地方引发bào力事件。我不清楚为什么。”
“它在找四件东西。我有其中一个。我父母当年就是为了保护这个才被杀害。”海莉款款走来,举起手中一个化石般的下颚骨。
“这种事不断上演。”克劳斯恼火地说,“一个巫师想要重生就得拿自己的遗骸施咒。”
以利亚皱着眉头说:“多米尼克说他来这是为了拿一样东西,而且他已经得手了。”
“他是用死来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克劳斯补充,“而他肯定没死。”
克劳斯说完,看了眼薇娅,转身往书房走去。薇娅他们尾随在后。他们发现克劳斯保险柜里的图德匕首不翼而飞。
第10章 畸形的爱
阳光明媚的清晨,街道上的咖啡馆、小店铺陆续开张。广场上已经有街头艺人支起画架,准备开工。城市中渐渐散发出灵动的朝气。远离闹市,杂草丛生的墓地异常宁静。前一夜被雨水冲刷的墓碑与平常并无二般,却透出比平日更加yīn冷的寒气。
在荒芜杂乱、诡秘yīn冷中,有一抹娇艳的彩色温暖了克莱尔家族墓地的空气。戴维娜·克莱尔的墓碑前站立着一位少女,一身洁白的长裙,乌黑的发丝如瀑布垂在身后。从远处看,人与物勾绘出的凄凉画面犹如哥特文学作品中的插图。
“我按照文森特的方法打开了克莱尔家族的密室。这就证明我真的是父亲的亲生女儿,是你的姐妹。你会不会恨我从小和父亲在一起,而你从来没得到过父爱?”
“我不想装可怜。但我虽然和他生活了十三年,我也从来没得到过他的爱。他厌恶我,甚至恨我。在外公外婆和妈妈面前,他对我还好。但私下,他对我特别冷漠。他说我不祥……”少女抽泣着说,“我和他长得一点都不像,我以为他厌恶我是因为我不是他亲生的。可没想到……那他厌恶我,真的是因为我不祥吗?我一直不相信,但外公外婆都死了,妈妈下落不明,他的寄宿体昨天又被以利亚烧焦了。我刚知道的姐姐也没了。只有我还苟活着。也许我真的是会带给家人不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