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近来开始愿意赴宴,更何况,左氏从前与定王一族是世交,楚世子怎会拂左家的面子?”
瓮喻喃喃道,
“对……对,楚世子必然会去,我要向楚世子解释,我要向楚世子解释。”
宫人道,
“公主,您这么想才是对的。”
瓮喻渡步着,面色阴晴不定。
忽然蹲下身子,看着宫人脸上的疤,道,
“若素,上次本宫也是不小心的,你怪本宫吗?”
宫人忙道,
“奴婢对公主忠心耿耿,怎么会因为这些事情而怪公主?”
瓮喻握住宫人的手,
“你一定会帮我的是吗。”
宫人恭敬道,
“奴婢定当为公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瓮喻又甩开宫人的手,站起来,
“你可别向上次一样,说必定烧死宫长诀,却让宫长诀如今还活蹦乱跳地活在这世上。”
宫人道,
“公主,那都是意外,谁知道楚世子是怎么一下子就找到藏书阁,知道那藏书阁里的是宫长诀,又把宫长诀带去北宫让太后娘娘相助,要是楚世子没出现,那贱婢定然没命了。”
瓮喻闻言,面色一变,眉目微微有些狰狞,
“要是让本宫知道,是谁告知楚世子那贱婢在藏书阁的,本宫必然扒了她的皮!”
宫人低头跪拜,
“公主息怒。”
然其面上却露出一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