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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姐作为一个已婚的过来人,此时的内心戏很足——哼,不要以为你不要这傻姑娘就没人要,想离就离,相复合就凑过来,人家可有大把的人排队追呢,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内心戏进行到一半,莉姐的表情就垮下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哎,你这没出息的贴他那么紧gān嘛,就不能有点骨气吗?人家之前甩了你哎——”
方胥有点黑线,“这话说的,你怎么知道是他甩了我,万一是我提的离婚呢?”
莉姐冷笑,“嘿,就你?要是你主动离的,能天天盯着那份离婚协议发呆?要姐说,这世上谁离了谁都能活得下去,gān嘛去吃那回头草……”
啰啰嗦嗦扯了一阵子,得,饭还没吃,医生已经拿着复检报告过来了。
方胥有点紧张。
医生显然早和她混熟了,放飞自我的问了句,“不是说去吃饭吗,还没走?”
陆忱的视线落在医生手上,眉头轻皱,“可以让我先看看复检报告吗?”
医生愣了一下,问方胥,“这位是?”
陆忱耐着性子替她回答,“家属。”
方胥小jī啄米似得点点头。
医生把报告递给他,咳了两声,恢复正色,惯例问了方胥几个问题,“你现在还是看不清?”
方胥点头,“好像没什么好转。”
医生皱眉,“那你现在还有没有头晕,恶心之类的症状了。”
方胥摇头,“没有了。”
医生沉思了会儿说:“你之前颅内大量出血,因为硬脑膜外血肿已经做过好几次手术,现在还是有少量血块。我个人建议还是让血块自行消退,虽然时间过程较长,但安全系数高。”
方胥之前已经听过无数类似的说辞,早就没什么大的反应了,只是机械性的不断点头。
医生又惯例叮嘱了几句,因为急诊室送来几位病人,莉姐也跟着去帮忙了。
走前还不忘给她比口型,“好马不吃回头草——”
方胥,“……”
陆忱细细看过报告,神情没什么变化,方胥想接过来看时,他已经收起报告牵过她的手,方胥发现他手很凉,“先去吃饭。”
出了医院,天已经黑透了,幸而市中心的夜晚仍旧灯火通明,不至于让她变成睁眼瞎。
没有那么重的消毒水味道,方胥瞬间觉得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许多。
他来了之后,她更不想继续在医院待下去。
“我可以回家吗?”她低声说:“我觉得我已经好了,眼睛可以慢慢恢复,我已经在这里住了两年了……”
他攥着她一只手往上,贴近胸口,那里温度很烫,他低头吻她手指,顺着她指腹到指根一路流连,吻了一会儿才说,“如果明天专家过来给出的建议也是保守治疗,我们就回家。”
她回头看他,觉得他情绪不太好。
“真的?过了明天就回家?”她有点开心,忽然伸手摸了摸口袋的眼镜,“那就保守治疗啊,我不想做手术,有眼镜还是一样可以看清楚。”
她摸出眼镜戴上,仰头看他,“真的很清楚,可清楚了……”
他抚着她一侧脸颊,表情温和,就势抬起她下巴,弯唇说:“清楚什么?”
方胥眉眼弯的只剩下一条缝,调戏他,“你这张让人垂涎欲滴的脸啊……”
他不作声的笑笑,“还有呢?”
“还……还有?”她有点不太确定,“还有什么?”
他抬起她的脸低头吻上去,她被迫张嘴,和他呼吸jiāo缠。他卷着她舌尖肆意吻入,吻罢后又恢复端正清冷的神色,当着她的面,用指腹一点点擦去唇角的口红。
明明是冷淡的禁欲表情,却莫名勾人欲望。
方胥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好半天才提醒他,“还……还有……”
他没抬眼,“还有什么?”
方胥指指他左边,“还有一点,你没擦gān净……”顿了顿,可能觉得他压根看不到,gān脆踮脚上去帮他把那一抹红痕抹掉。
“你看,我没骗你吧,有眼镜的话我能看的很清楚。”
他没再说什么。
重逢很突然,她本来不想灰头土脸的出来和他吃饭,好不容易在间隙偷偷去洗手间补个妆,结果还这么被吃没了。
方胥有点囧。
去店里吃饭,他吃的很少。
方胥给他夹了很多菜,他只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
“你中午就没吃,不饿吗?”她问。
他摇头,“没什么胃口。”
戒毒到现在,身体的稽延反应依旧qiáng烈,他明白这是机体在自我调节,所以从不担心,只是直到现在,他依旧吃不下太多东西。
严重的时候,能帮他的只有营养针。
她从桌边站起来准备结账,“那我们换一家,我知道隔壁还有一家菜式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