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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主母元氏望着顾廉走来,见他整日闷在书房。
便也笑着说道:“是啊,今儿个艳阳天的,出来逛逛好啊。”
“廉儿,今日可是要出去?”顾家主母当真心情好,往日里瞧着他都不过于理睬,今儿个竟这般热络。
“母亲当真料事如神,儿子听说西市那边有个铺子,刚从汴京进了些古玩字画,便寻思着给二哥送上几幅去。”这句回答让元氏听着甚是满意。
“嗯,知道你孝顺,去吧。”
“那孩儿先走了。”
元氏望着顾廉的离开的身影,暗下眼眸。
这顾廉自从入了府,就备受老爷喜爱,什么好东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狐狸jīng生的儿子果然还是狐狸jīng。
“姐姐,你这个庶子瞧着真是好容色,都不像你们家人。”小元氏说道。
“你别说,这孩子刚被老爷带回来的时候,我就瞧着他母亲容色不凡。不然怎会生出这般容貌的孩子,幸亏他母亲早逝,不然这府里估计都乱了套了。”说着拉着妹妹的手。
“嘿,姐姐好福分。”小元氏奉承的说着。
听着元氏心里得意的紧。“你别瞧,这顾廉还真是个好孩子,就是刚回来病弱气喘的,身子骨在娘胎里没养好。二十未娶,就是那……”
说着连叹了几口气。
“这,妹妹就不懂了。”元氏妹妹看着这般好孩子,暗打算将自家姑娘许了他。
元氏凑到妹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小元氏听着睁大了眼瞳,“这,难怪二十未娶妻呢。”
随即又悠悠叹了一口气。“如此这般,倒真是可惜了。”
原想将自家庶女中挑个嫁了,瞧着这样,真是中看不中用啊。
走出院子的顾廉,心里早料元氏会讲些什么。
这般做正好中他下怀,他乐此不疲。
“主子,这是要去哪儿?”
“去西市chūn香阁。”顾廉清咳了几声,踩着承脚上了轿子。
“凌云,听说你昨儿个和程兄打了一架。”一身书生气质的青白色锦衣的墨白,接过花酒喝了一杯。
凌云斜躺在榻上,从一旁的美人手里拿起酒又递给了墨白。“喝酒。”
“想堵住我的嘴?”墨白拿着扇子挡住了递来的酒。
“不喝我喝。”说着将手里的酒一口闷了进去。
姿容比身旁的女子还媚惑,又带着几分男子的硬朗健硕。
“凌云,我怎么觉得你和程兄不对盘呢?”墨白扇着扇子笑着望着凌云。
“他,也配我和他对盘?我说你一直程兄,程兄的叫着,我往常对你怎么样?你怎么没叫过我凌兄?”
凌云一把抢过了墨白的扇子,佯装要撕了它。
“唉,息怒,息怒,莫拿扇子出气,我这把可是……”
“嗯?”
“凌云我们这关系还需虚礼?我只是敬他是条好汉。”墨白盯着那把扇子笑着说着,却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要抢。
凌云拿着扇子摆弄道:“何必敷衍?”
墨白盯着扇子吸了一口气,垂着眸色道:“凌云兄啊,当真是误会了。你若不信,我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
“墨白兄当真是谦虚了,你但凭一张巧嘴儿,便能拿下千军万马,何必一百张呢。”凌云举着酒杯撇了一眼墨白说道。
墨白摇了摇头道:“今时不同往日啊。你是不知,我这软功夫哪里能敌的过这硬功夫的。”
“墨白兄这般说是个什么理儿?”凌云望着墨白皎洁一笑。
平日里,在世子面前他总是和自个儿叫着劲儿,今儿个确实今时不同往日的好日子。
“道理不就在眼前吗?我便是唇舌似剑也比不上撼动大树的蚍蜉(pi fu)不是。”
凌云不知所谓道:“怎讲?”
“蚍蜉虽小,尤能如此。哪是在下能比的。”墨白笑着道。
“哪里哪里,墨白兄盛赞了。”凌云看了看墨白,又看了看手里的扇子,豪放的笑出了声。
蚍蜉(匹夫)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力!怎么当不起?哈哈哈……
“凌云兄,当的起,当得起。”
“墨白兄,谬赞了。”
墨白苦笑道:“哪里哪里,过奖过奖。”他那哪里是拍马?
不过,图个开心便好。
凌云这才将手中的扇子扔给了他,心里还是有几分气闷未消。
“记得当初你我二人相识,不知骂了我多少句莽夫。”
墨白有些尬笑,方才不也骂了?
但依然口是心非的说了句:“岂敢,岂敢,我那时不是年少无知,口出狂言嘛。”
凌云点了点头,心里又想到了魏菲絮那一出,喃喃自语的从美人的素手里拿了一杯酒。
“真弄不懂那小娇娘有什么好的,连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