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的时候，那叫一个实诚，让人实在是说不出什么来。

    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在纠缠也没什么意思。

    楚攸宁和席逾明悄然离场，她也不怎么习惯应付别人的询问。

    路上，席逾明有些好奇的问，“你到底有什么把握说那是假的！”

    虽然刚才是鼓励她，可是在她上去之际，他也的确是捏了一把汗，毕竟不是小事，若是真的弄错了，怕是她的职业生涯都要完了。

    “其实在来之前，我特意请教过这方面的老师。”

    “嗯，怎么说？”

    “其实曜目碗能够产生曜变的原因，曜变就是黑瓷器物在光照下，从器表的薄膜上所焕发出来的黄蓝绿紫等色融揉在一起的彩光。黑瓷产生曜变的局限性更大，除此以外，玻璃质感强的黑亮釉，也是一个重要因素。这种釉在烧制过程中，在特殊条件的作用下，更能形成一种极薄的铁结晶膜。没有这层薄膜，迎光就不会出现如虹一样的异彩。”

    “原来是这样！”

    “其实那位老师也只是猜测，他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所以我们最好还是可以带回去，以便我们以后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