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长一愣,楚攸宁说的他完全不了解。
“对对,而且我们在中学的时候,就开始学公元前五世纪的文章了,比如你也知道的论语,离骚什么的!”林清把话接过来,而且她知道那个时候,他们的耶稣还没有出生。
不过话说回来,那会儿真是被古诗文支配的恐惧啊。那个时候偷懒不好好背,直到现在才知道他们有多美。
“馆长给您说这些不是在炫耀什么,而是我们是真真实实的存在,它不只是代表我们的事文化,还代表着我们的精神,在您的认知里,或许我们没有信仰,没有所谓的宗教。”
“但是这些是错误的,就像我们的祖先,天漏了我们自己拿石头去补上,太阳危害人间,我们把它给射下来,就连大山挡了我们的路,我们叩石垦壤,子子孙孙无穷尽!”
“我们得精神世界从未缺失过,只是您不了解而已。”
馆长被说的哑口无言,其实他说的这话也只是道听途说,他们这里的很多人,甚至是政府阶层都认为华夏人并没有什么信仰。
“抱歉,我只是好奇,没有其他意思!”
席逾明揽住楚攸宁的肩膀,继续道:“馆长我们不是没有信仰,我们的信仰是人定胜天,并且为了这个信仰我们一直在努力着,世世代代都在努力!”
气氛很沉默,可并不耽误他们互相欣赏。
“馆长先生,想必您也知道让我们带回去,这才是最好的选择,请相信我们一定会善待它!”蒋钦这个时候,也收起了玩世不恭,态度无比诚恳。
“我也是文化工作者,这一点我比你们更清楚,但是你们要想想,当初可是你们先放弃它的!”
他的话确实没有席逾明他们找到反驳的观点,的确是当时我们先放弃的。
这件事还要从几十年前那场战争开始。
当时的英国的政府为了感激我们在那场战争中做的贡献,特意将潜水艇和这幅图作为谢礼,让我们二选一,而当时的我们,物资匮乏,武器落后,万般无奈之下才选择了潜艇,当时是想着,早晚有一天我们要把它带回家,只是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这么多年。
“先生,当时的那场浩劫,我们各个国家都损失惨重,绢画本来就是属于国家,当时的你们欺我们没有选择的余地,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现在想来不觉得脸红吗?”
说什么作为二选一,可是这当中本来就有属于我们的东西,搞的好像还是给了我们很大的恩惠一样!
“阁下难道忘了,当初你们无力修复,是找的谁吗?”林清脾气向来火爆,当初他们早就听说了这件事,只是碍于年纪小,资历浅,没有能力。
当时修复这副绢画的前辈,也曾经说过,若是在华夏,它会被保护的更好,根本用不到什么弄成三段。
当时的那位前辈,在看到这幅画的时候,老泪纵横。瞧瞧被糟蹋成什么样子了。
这一圈儿看下来,一直沉默的林清发表了自己的观点。
“哇这简直就是古代后宫女子生活图鉴呐!”
这话一出,直接遭到了蒋钦和楚攸宁的白眼。
为什么没有席逾明,因为他都懒得翻白眼。
以前的楚攸宁一直在想,为什么林清这么跳脱的性子会选择了这个行业,她完全可以胜任其他的工作嘛,何必在这里跟他们这群老古板给吊死。
直到后来,林小姐才给了她真正的答案。
“做这一行当然是轻松了,你想啊,我不用想业绩,不用管别人,自己多好。”
楚攸宁“……”行吧,看来他们两个的初衷都差不多。
“馆长,这件事情还希望您能从中调和,我们也想要尽快完成任务!”纵然是看的在入迷,也没忘了他们来的真正目的。
“这件事我根本无法做主,具体的情况还需要我们的领导层决定,但是在我的私人感情上,我很希望你们能带回去,让他们团聚。”馆长一下子说了那么多,也实在是不容易。
不过对于馆长的答案,他们还是很满意的,毕竟答应帮忙了。
回去的路上,林清一直叽叽喳喳的,好像有她在的地方永远都不会冷场。
“哎,你说,据我所知,他们展览也不是第一次了,怎么从来都没有去过我们的国家搞展览?虽然有合作过,但是从来不涉及到这幅画啊?”
“姐姐,你是嫌他们得罪我们不够深吗,带着这幅画去我们那里展览,是嫌弃自己活的时间长是吗?”
蒋钦一脸无语,平时看着挺聪明的姑娘,怎么现在就这么容易犯傻呢?
“也是啊!”林清挺像那么回事儿的思考了一下,发现还真是这样。
“其实,我们的东西,在这里的何止一个,敦煌莫高窟的壁画,明清时期的瓷器,还有十二生肖的兽首……”楚攸宁淡淡的看向窗外,还有好多他们不了解的。
“别急别急,我们总能一件件的拿回来!”
“对啊对啊,我们现在还有那么久的时间,总能一